第22章 解謎還是入謎(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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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止戈緩緩抬起了剛才用烈焰刺劃開的那隻手腕,伸到我們眼前,面色雖仍帶著幾分虛弱,卻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些,對我們說道:“我這人啊,想死都難呢。當年那顆藥,雖說帶來的更多是折磨,可也讓我們擁有了這副不死的身軀。”
她輕輕晃了晃手腕,繼續解釋著:“不管是像這樣劃開傷口,還是不小心染上什麼病症,身體都會很快就恢復如初。只不過,每一次受傷或者生病,相應地,我們就得承受那鑽心的痛苦呀。要是傷口比較淺,那遭的罪也就相對小一些,這痛苦持續的時間也短一點。可要是受的傷是那種致命的傷口,那可就糟糕了,得經歷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去承受那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幾乎要把人給淹沒的劇痛呢,那滋味,可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啊。”止戈說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眼中滿是無奈與苦澀,彷彿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痛苦又在腦海中一一浮現了。
我被止戈講述的這一切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動彈不得,腦子裡像是有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思緒。
而那深深的震驚,就好似一道威力十足的閃電,猛地在我的腦子間劃過。情緒瞬間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再也遏制不住,忍不住就爆了句粗口,扯著嗓子大聲罵道:“這神他喵的靈丹妙藥啊!這哪裡是什麼長生不老的好事兒,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間煉獄嘛!這得遭多少罪,受多少苦啊,還不如普普通通地活著,生老病死也比這強上百倍千倍呀,真不知道當初是造了什麼孽,才會攤上這麼個玩意兒,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詛咒啊!”我一邊罵著,一邊氣得直跺腳,臉也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那滿心的憤懣簡直都快要從身體裡溢位來了。
止戈臉上扯出一抹無奈的苦笑,那笑容就像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花,透著無盡的苦澀與滄桑。她幽幽地開了口,聲音彷彿從遙遠的時空傳來,帶著些許喟嘆:“後來呀,我們竟意外察覺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事兒,咱們這身上流淌著的血液,居然有著一種極為神奇且古怪的能力呢,它能給趙桓煉製的武器和鎧甲充能啊。”
說到此處,止戈的話語像是被什麼給哽住了一般,稍稍停頓了會兒,隨後輕輕吐出一口氣,似要把心底那壓抑著的無奈全都釋放出來,這才接著說道:“可你知道嗎?這看似如同神賜般神奇的能力背後,藏著的卻是如噩夢般可怕的代價呀。每一次用血液給那些武器和鎧甲充能,那就像是跟地獄簽訂了契約似的,得硬生生地去承受長達200年的痛苦與煎熬呢。”
止戈微微皺起眉頭,彷彿那痛苦此刻就正纏上了她一般,她接著描述道:“那種痛苦啊,可絕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它不像平常受傷了,只是一陣刺痛,也不像生病時,只是渾身的難受勁兒。它就好比有千萬只細密的小蟲子,順著血管一點點往骨頭縫裡鑽,鑽得你渾身每一處都在打哆嗦;又好似被人用燒得通紅的鐵鏈子,一圈一圈地緊緊纏在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直往皮肉裡烙,讓你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這痛苦給燒化了一樣。雖說吧,它比不上動情時那種深入骨髓、彷彿能把靈魂都給撕扯開的刻骨銘心之痛,可也著實是讓人痛不欲生,感覺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刻都在地獄裡徘徊呀。”
止戈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像是穿過了時光的迷霧,回到了那段塵封的往昔之中,她喃喃自語般地說著:“想來啊,當年的孟離,心裡頭怕是早就被趙桓給佔得滿滿當當了,哪怕知道他是那般的沾花惹草,哪怕清楚往後要面對這數不盡的折磨,可終究還是愛他愛到了骨子裡,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啊。包括這丹藥的作用都這麼……唉”
聽到這裡,金巧欣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那雙平日裡總是透著靈動的眼眸中,此刻滿是憤恨的神色。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似乎是在努力壓抑著內心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