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個再啟程回村吧。”他倆略作思索,也覺得當下這情況,休息一晚是個穩妥的辦法,便紛紛點頭應了下來。

金巧欣趕忙翻找出隨身帶著的草藥,細心地為我處理起手上的傷口。她那專注的模樣,彷彿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貝,手上的動作輕柔極了,眼神裡滿是疼惜。可當她瞧見我手上那道被烈焰刺劃開的傷口時,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沒一會兒,便忍不住簌簌地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我見狀,心裡暖烘烘的,趕忙安慰她:“嗨,就是個小口子罷了,不打緊的,你別哭啦。”

一夜過去,我們三人便踏上了返回村落的路途。

一路上,我心裡始終對之前擲冷寒刃那事兒念念不忘,越想越覺得好奇,猶豫再三後,還是湊到了陳鋒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陳鋒大哥,我心裡一直犯嘀咕呢,為啥我擲出去的飛刃是打著旋兒的呀,可不像你那樣直挺挺地就飛出去了,這裡面是不是有啥特別的門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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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聽了我的話,扭頭看向我,先是給了我一個白眼,隨後冷冷地說道:“當初教你的時候就說過只練一次,能學到多少,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完,他便又抬腳繼續朝前走去,留下我站在原地,一臉的尷尬,心裡卻在暗自懊悔,當時怎麼就沒多留意一下呢。

金巧欣在一旁看著我倆這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著打趣道:“你就別糾結這事兒啦,等回了村子,再慢慢琢磨也不遲呀。”我聽了她的話,只好無奈地點點頭,趕忙跟上他們的腳步。

走不多時,我突然想起陳峰放走那隻青磷暴鱷獸,於是趕忙追上陳峰問道:“陳峰大哥,你說那隻青磷暴鱷獸修行不易,難道這世界還有妖精?”陳峰斜眼瞥了我一眼說道:“我說的是修行,不是修仙,你小子腦子裡想什麼呢?是不是修仙小說看多了?”我一愣,問道“修行和修仙不是一回事?”陳峰道“修行是指提升自己與這世界的感悟。你說呢?”我暗自思忖原來如此那青磷暴鱷獸明顯有了不低的智慧,之前被陳峰擊傷後這次才看到陳峰就跑。

三人一路辛苦,終於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村落。一路上的奔波勞累,讓大家的步伐都顯得有些沉重,可一看到熟悉的村景,心裡還是湧起了一股別樣的踏實感。

當再次踏入止戈的院子時,只見止戈正靜靜地站在那兒,手裡緊緊握著之前那塊三角形的符文石,目光凝注在符文石上,神情專注且凝重,彷彿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正苦苦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兒一般。

金巧欣見狀,立馬對我們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大家千萬別出聲,而後輕手輕腳地朝著止戈的身後走去。她放輕腳步,每一步落下都悄無聲息,就像一隻靈活的小貓在躡手躡腳地靠近獵物似的。走到止戈身後,她冷不丁地伸出手,輕輕一拍止戈的肩膀,同時帶著幾分俏皮勁兒,大聲喊道:“師傅!”

止戈壓根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整個人猛地打了個哆嗦,身子一顫,手裡的符文石瞬間沒拿穩,“當”一聲就掉到了地上。止戈趕忙扭過頭來,眉頭緊緊皺起,眼神裡帶著明顯的責怪之意,看著金巧欣說道:“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沒個正形,總是冒冒失失的。”

我一看這狀況,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想彎腰把那塊符文石撿起來。可我手上之前被烈焰刺劃開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呀,這一彎腰用力,傷口處竟又滲出血來,那殷紅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了符文石上。就在這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符文石上忽然閃過一絲淡淡的紅光,那光芒雖說很淡,卻清晰可辨,然而僅僅一閃而過,很快就又隱沒消失了,就好像剛才那瞬間的光亮只是一場虛幻的錯覺一樣。

這一下,止戈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