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雪獸好像就特意在那等著咱。這蠱雕又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們進來的洞內。如果說不是有人特意設計咱,說出大天去我是也不會相信的。再說了,這兩種東西那也不是尋常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我眉頭緊皺,繼續分析道:“現在的情況很棘手,咱們要是順著這條通道往前走,肯定還會落入他們的陷阱,被繼續算計。可要是退回去,那隻蠱雕守在洞口,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而且以我們現在的狀態,很難有勝算。這可如何是好?陳處,你經驗豐富,得拿個主意啊。”

陳峰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後說道:“確實沒什麼好辦法,目前來看,只能選擇往前走。門口那蠱雕太過兇猛,硬拼的話我們毫無生機。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說不定前面會有轉機,總好過在這兒坐以待斃。”

我雙手抱頭,眼睛盯著地面,思索片刻後說道:“按照安倍和山與黃耀生一貫的行事風格,這次在背後算計咱們的,恐怕就是他們倆。如此看來,他們顯然已經察覺到我們在後面緊追不捨。這意味著後面的行程,我們必須加倍小心,他們必定還會設下更多圈套與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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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微微頷首,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哼,如果他們的手段僅僅如此,那可真是小瞧了我們。不管他們有何陰謀詭計,我們都要想辦法應對,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定要找到他們。

這時猴子在邊上忍不住插話道:“也是奇怪了,他們從哪兒弄來的這些兇物呀,而且還能指揮得如臂使指,這也太邪門了。”

我聽了,略一思索後說道:“這手段有點像黃耀生之前在狼林湖邊指揮那青鱗暴惡獸的手段呢。”

金巧欣緊接著插話道:“為什麼不是安倍和山的式神呀?”

我輕輕搖搖頭,語氣篤定地說:“總感覺不像。”

這時陳峰開口說道:“不一樣的,式神是簽訂了生死契約的,任何一方要是有了傷害,另一方也會受到不輕的損傷。而黃耀生這種手段,倒有些像靈媒,是透過某種靈媒的中介手段來控制,或者和這些生物達成某種共識,所以和式神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接著陳峰又繼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的那隻熊女?他們當時就是想要捕捉它,然後簽訂生死契約,將其變成式神啊。要是隻是單純想和那些兇物達成共識,根本沒必要費那麼大的周折。可透過靈媒達成的共識,對方隨時能夠反悔,約束力不強。但一旦變成式神,那可就是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關係了,那些兇物也就會完全受他們掌控,所以二者差別很大呀。”

金巧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了。那就是說,這些上古兇物本身是沒那麼容易就變成式神的呀,所以當初那隻騰蛇出現的時候,你才會說安倍和山不知費了多少周折與手段呢。看來要想讓它們乖乖聽話,成為式神,確實不是件簡單的事兒啊。

陳峰聽後贊同地點點頭,說道:“就是這個道理。”

這時猴子抬眼望了望我們,站起身來,語氣堅定地說道:“在這待著也不是個辦法呀,我去前面探探路吧,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馬上回來報告你們。”

大家聽了,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陳峰一臉關切地叮囑道:“你一定要小心啊。”

猴子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隨後便轉身朝著那黝黑深邃、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洞口之中走去,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家在原地焦急地等待著猴子的訊息。山洞裡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洞外蠱雕偶爾的啼叫聲,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就在大家開始坐立不安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嘈雜聲。緊接著,猴子的身影從黑暗中快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