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冰冷的地上,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剛從一場生死惡戰中掙扎而出。我微微仰頭,對著牆上那小小的洞口,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與無奈說道:“這石壁簡直堅如磐石,我試了好幾種辦法,可壓根兒沒啥效果。”

在牆的另一邊,猴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抓耳撓腮,那模樣彷彿頭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他的聲音裡滿是無奈與焦急:“這可咋辦啊?難道咱們就只能被困在這兒,坐以待斃了?”

相比之下,阿霞顯得冷靜許多。她微微皺眉,目光在四周快速掃視一圈後,思索片刻緩緩說道:“胡哲,你再仔仔細細看看周圍,說不定這附近藏著什麼特殊的機關,能把這堵牆開啟。”

我聽了阿霞的話,暗自咬了咬牙,強打起那所剩無幾的精神。其實這大廳之前我們已經仔仔細細翻找過無數遍了,但那時並未將注意力放在與這面牆相關的線索上。我緩緩站起身,雙腿還有些微微顫抖,一步一步沿著牆壁緩緩挪動,眼睛像掃描器一般,緊緊盯著牆面,每一寸都不放過,哪怕是極其細微的痕跡,都可能成為關鍵線索。

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我就這樣一寸一寸地摸索著,尋找著。然而,找了許久,依舊一無所獲。遠處傳來的流水聲,在這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在無情地嘲笑著我的徒勞無功。心中的焦急與憤怒如潮水般翻湧,我猛地轉身,朝著石壁一陣猛踢。一下又一下,我的腳重重地落在石壁上,每一腳都帶著滿心的不甘。可踢了半天,除了腳疼得鑽心,那石壁卻依舊紋絲不動,彷彿在向我示威。

憤怒與無奈交織之下,我“唰”地抽出烈焰刺和冷寒刃,雙手各持一刀,對著牆壁一陣瘋狂地砍剁。刀刃與石壁激烈碰撞,瞬間濺起無數火星,在黑暗中閃爍出點點亮光,彷彿是一場短暫而絢爛的煙火。然而,待火星消散,牆上卻只留下一道道慘白的印記,如同一張張無情的鬼臉,嘲笑著我的努力。此時的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我忽然想起之前在絕境之中,曾用無名氣功將冷寒刃奮力擲出,成功在牆上留下了一個洞。如果依照這個辦法,在牆上多弄出一些洞,讓它們像郵票上的齒孔那樣排列,說不定真能把這堵牆弄開。

我懷著一絲希望,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想法透過牆上的小洞告訴了猴子和阿霞。他倆聽後,稍作思考,便紛紛點頭表示可以試一試。

得到他們的認同,我深吸一口氣,往後退了好幾步,雙腳穩穩地站定,全神貫注地運轉起無名氣功。我能感覺到體內那股神秘的氣流開始緩緩湧動,試圖將周身的力量迅猛地匯聚於手臂。緊接著,我大喝一聲,猛地發力,把冷寒刃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石壁奮力擲去。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冷寒刃精準無誤地嵌入石壁,濺起一些細碎的石屑,成功留下一個深邃的孔洞。

未作絲毫停留,我迅速一個箭步上前,從石壁上拔出冷寒刃,又迅速抽出烈焰刺,依樣畫葫蘆,朝著石壁的另一處用力擲出。“嗖”的一聲,烈焰刺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地釘入石壁之中。

然而,由於自身功力著實有限,每成功打出兩三個洞後,丹田內的氣流便如強弩之末,再也無法凝聚。那種力量瞬間抽空的感覺,就像是身體被突然挖空了一般,讓我雙腿一軟,險些跌倒。無奈之下,我只得無奈地就地坐下,緊閉雙眼,努力在腦海中回放之前運功發力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從氣息的運轉到肌肉的發力,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隨後,我靜下心來,重新練起。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有我沉穩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迴盪。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經過一番艱苦的努力,丹田內終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