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太清楚了,應該有幾個月沒來了吧。”

那網管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許昭陽點了點頭,繼續追問:“他平時上網喜歡幹嘛?”

“他通常會玩遊戲或者看些影片之類的。”

那人回答道,似乎對匡志軍的習慣有一定的瞭解,

“不過他總是很安靜,不怎麼和其他人交流。”

“你們這裡有影片監控什麼的麼?”張文宏緊接著問道,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網管嘆了口氣,解釋道:“有一個監控攝像頭,不過這個監控最多隻能記錄一個月的記憶體,其他的就會自動被覆蓋。

如果你們是想找他的話,恐怕是沒有效果的。

他已經好幾個月沒來了,所以那些記錄早就不存在了。”

許昭陽和張文宏對視了一眼,雖然這個訊息讓他們感到有些失望,

但他們還是決定繼續詢問其他可能的線索。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行為或者接觸到什麼特殊的人?”

許昭陽追問道。

網管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實話,他來的時候總是很低調,很少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確實記得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看起來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但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就不太清楚了。”

許昭陽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他有沒有在網咖認識什麼人,和什麼人走得比較近?”

那人想了想,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好像有個小孩跟他比較熟一點,兩人會偶爾聊天。

不過,匡志軍平時還是挺安靜的,和其他人接觸不多。”

“那孩子今天來了沒有?”許昭陽急切地問道。

那人點點頭,顯得有些無奈:“來了,不過你們來後,他們就跑了。”

他指了指後門的方向,顯然那些孩子們在聽到風聲後迅速逃離了現場。

許昭陽意識到必須採取行動,確保下次有機會找到那個可能的關鍵證人。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上面有自己的聯絡方式,把順路買的一包香菸遞給網管。

“兄弟,這孩子要是再來,千萬留住,給我打個電話,我們有事想問問他。”

那人接過名片和香菸,有些猶豫不決。張文宏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提醒道:“你們這沒有營業執照吧!”

這一句話顯然起到了作用,網管立刻變得緊張起來,連連點頭:“放心,那孩子一來,我就告訴你們。

我知道這事的重要性,一定配合你們。”

許昭陽和張文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雖然這個承諾聽起來有些脆弱,但他們知道在這個情況下,只能儘可能爭取對方的合作。

離開前,他們再次確認了網管的身份資訊,並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以防萬一需要進一步聯絡。

回到車上,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思索著接下來的步驟。

“現在要等那個孩子回來,才有新線索。”張文宏說道,

“對了,匡繼律不是還給你了一本本子,說是孩子的日記本麼?許處,你看過沒有。”

許昭陽點點頭,回憶起那本日記:“看了,就是好像流水賬一樣,今天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和誰吵了幾句嘴之類的。

我還沒有翻完,不過確實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線索。”

“不過,我們當時沒問問,匡繼律怎麼沒有把這日記本交給刑警隊?”

張文宏若有所思地說道。

許昭陽沉吟片刻,回答道:“估計匡繼律對他們出示的死亡證明不滿意,覺得沒有必要配合調查吧。

他可能認為警方已經得出了結論,而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