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說完,一陣長噓短嘆。她坐起來,向後攏攏頭髮,她一笑的時候很迷人,劉嫂長的挺清秀的,顴骨略高點。她說你不來被底下捂捂手,炕上挺熱的。我說不了,你快給我找吧,去晚了會被扣錢的。劉嫂走下炕,讓我坐到炕沿上,她披了件棉襖去了小屋,我就想到那次她和彪哥在小屋裡辦事的情景,我想的愣神時,劉嫂拿著一件棉衣出來,走到我跟前,她突然撲進我懷裡,把我撲倒在炕上,嘴向我吻來,“兄弟,可憐可憐嫂子吧,嫂子都一年多沒人疼了。我要掙扎起來,你答應我,不然我就喊了,是你可憐我。還是讓我喊,你自己選?”我嚇得一動不敢動,現在這種時候,如果她真喊出來,讓人們看到我們這樣,還不得被人罵死,上次三丫就懷疑我倆有事,現在怎麼辦?

劉嫂看把我嚇住了,起身把我腿推到炕上,“好事還不做,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她伸手來解我的褲帶,我抓住劉嫂的手央求著,“嫂子,我上班真不趕趟了。等下回回來的。”

“扣多少錢,嫂子給你補,今天你必須答應我,要不然你也別想走出我的屋。”她繼續解我的腰帶,我哀求著,她說真掃興,能不能高興點,像要要你命似的。她扒掉我的褲子,騎在我的身上,我竟然在她的磨擦下有反應了,她說這不就對了,男人哪有不吃肉的。我雙腿顫抖的拿著劉強的衣服走出屋,劉嫂躺在被窩裡慵懶的說,把外屋門給我關嚴。

外面繁星滿天,月影西斜,我把東西綁到後座上,騎著車慢慢的出了小屯,斜對角我家的屋子裡亮著燈。一路上我如同鬥敗的公雞,有氣無力的蹬著腳踏車,到那裡我怎麼去面對劉哥,回到家又怎麼去面對三丫。

到食堂時,大家已經乾的差不多了,以前別人也有像我這樣晚來的,我由於家遠又是第一次,天氣又冷,各種原因加一起,大家自然都能理解。我和劉哥和彩虹的關係大夥兒都知道。我把劉哥的棉衣褲交給他,劉哥接過衣服就走了。彩虹走到我身邊時問我“哥,今早路上冷吧”我點點頭,又各忙各的,彩虹時不時的抬起頭看看我這邊,我也看看她,有一次我倆眼光遇上了,她衝我一笑,我也衝她樂一下,我們堅持到吃中午飯時間,我倆打好飯菜,急忙向腳落裡的那張桌子走去。

我們坐下來,她迫不及待的問我,“回家老累了吧?”我尷尬的望著她,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意思,她是知道我回家拉秸稈的,她看到我的表情,也尷尬的笑了說,我是說地裡活幹的咋樣了?我說乾的差不多了,我三哥和三嫂就給拉回來了。她就問三嫂是不是還那樣,胖胖的,說話嗓門特高。我說還那樣,聲音比原先還高。彩虹就笑了,她笑起來的樣子令我心裡一動,她的笑真的能鑽心蝕骨,我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媽說過彩虹的眼睛比林姨的眼睛還漂亮,那是桃花眼,是勾人魂的。她見我不說話又問三哥現在還倒賣牛嗎,我說他那就是小打小鬧。有時間就去遛噠遛噠,看著好的,這邊買到那邊就賣了,他不像以前看到好牛就買,捨不得賣,最後都賠手了,現在買牛不往家牽,掙點就賣了。

今天我倆話題少,卡的地方多,也許是我心虛還是她的第一句問話,總之讓我打了個哏,話題時斷時續,沒啥可嘮的,吃完飯就拿起碗筷去清洗了,別人也都分理著晚飯的食材。我倆洗完碗筷,就去廚房各忙自己的事情。

晚飯時,我倆照常打好飯菜去到角落的那一桌,那裡成了我和彩虹固定的位置。坐下後,她問我怎麼認識的王三丫,我說一起看電視認識的,她說你倆是不是沒好好看,我說也算好好看了,每天都不缺席。她說第一次準是她主動的,你這人靦腆。我點點頭,她問怎麼開始的,我學了我倆處的過程,她說你倆處物件的方式挺奇特的,我還是第一聽到,你倆腳這麼有魔力,將來去踢足球吧。

我還沒給她講完,人們都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