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和那一片的人去找村書記挨家走動宣傳,還要在哪個屯子設立經銷點。一下子她的經銷網點遍佈縣城周邊。

那幾家聽說後也沒有當回事,這麼多農戶不可能都去她家,她也沒有那麼大資金。和他們這些做了十幾年買賣,都是腰纏萬貫的主沒法比,有一家還特意告訴銀行不許給馮圓貸款。她們告訴晚了,馮圓已經貸完了,一算她的資金,她也成不了氣候,那倆半子能支援多久。到時跟她一打價格戰,她賣不出貨一下子就垮了,人們拼的是實力,真金白銀。他們不知道馮圓的頭腦這麼另類,周圍全是她的經銷點。每個屯子都有一多半人成了她的售貨員。 周邊近的,有時她也拽著我去,多數老百姓也都認識我了,小弟一介紹,我還是縣城的新老大,各屯的小混混自然更賣力,馮圓更是大量,香菸喝酒自然少不了的,她對面的賣店賣她的菸酒錢就一萬多了,當然都是賣完農資在給,欠賬都是馮圓自己寫賬目,數量多,自己拿完貨在賣店的賬本上都是大寫數字記賬,你想虎賬那是沒門。 走了兩個多月,馮圓比那些搞調研的技術員還精心,小本上記滿了各屯情況,她下設的經銷點,能給配多少貨? 甚至哪個人的性格她都有了標記,我說這幾個月下來,你都能成算命先生,對各屯車輛也做了登記,要是用車也方便。

她要自己下鄉,多數時間都是我回來做飯,給她端茶倒水的,有時也給她洗腳,其實我就是這個命,和我好的這些女人 我都給洗過腳,洗的最多的還是彩虹的腳,她的腳玉潤小巧,各個腳趾都那麼完美,有幾次她不洗是我拽著洗的,還給她的腳趾甲抹上紅趾甲油,有一次還給她抹過藍色的,都是那個小包工頭子送給她的。

三丫給我洗腳時候多,我只給她洗過兩次,腳片肥大,我說趕上燒火丫環楊排風了,我也不知道楊排風腳啥樣,只是聽唱戲唱的,我倆戀愛時她穿著襪子,天天看電視時,我們倆用腳互動。 劉嫂的腳和三丫差不多,都是肥大型,也是長年幹農活的結果。 馮圓的腳和彩虹差不多,我想給她打上趾甲油,輕輕的洗著,兩滴淚珠落在她的腳上,她捧起我的臉,我的淚卻不受控制的連成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