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壓寨夫人(第1/2頁)

我問他後來咋當的兵，他說沒到那步呢，非得要說他和兩個大嫂的風流事。我心裡是想聽的，可我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我又是為尋找我的真愛而來，對於張大牙的光彩風流事，我還是不要聽了，那樣是對彩虹的侮辱，更是對我心中美好愛情的褻瀆。

張大牙見我真不想聽了，喝了一口水，嘿嘿的乾笑，“是啊，別把你這童男子給帶壞了。”他撂下水碗，半天沒有說話，是對往事的回味吧。他說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和兩個嫂子還沒好上半年，就被大哥桃花還有我媽堵在屋裡，我被大哥叫人吊起來打。還罵我沒家教，母親看到我這樣，也不好說啥，只是恨鐵不成鋼的抹眼淚。

大哥把我吊在外面的馬圈樑上，不給飯吃，說啥時候我真悔改了，再把我放下來，就這麼吊著，咋知道我悔改沒悔改。把我媽也關起來，不讓人給送飯菜，說啥時候我吃飯了，我媽也就能吃了。兩個大嫂被他暴打一頓。關了起來。

那天晚上後半夜吧，我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有人進了馬圈，把我放下來，我一看是管家，剛要說話，他就叫我禁聲，先在這裡活動一下勒的青紫的雙臂，從兜裡拿出一包東西，讓我趕緊吃點等他。我一天沒吃東西了，吃了幾張餅，還有水，這管家想的還挺周到，就是拿的量有點多。

我不知道管家去幹啥去了，等了一會兒，管家領來了三個人，我一看是我媽和我的兩個大嫂。我們解開兩匹馬，管家讓我和兩個嫂子騎一匹，他和我媽騎一匹，管家把值錢的東西打成大包揹著，他早就把門都開好了，兩匹馬駝著五個人衝出小院，我隨著管家的影子，也不知道去向哪裡。

我們的動靜有點大了，正在桃花屋裡睡覺的大哥聽到動靜，喊起人，發現丟了幾個人，兩匹馬，氣的一頓大罵，就叫家人備馬趕緊去追。大哥拿了獵槍攆的我們，午夜裡特別靜，我們兩匹馬跑的聲音傳出很遠，大哥聽著動靜追著，他那匹馬駝一個人，我們這馬卻是超重。天還沒亮時，我回頭看到後面有人追來。他看離我們近了就開槍打，坐在後面的大嫂胳膊中了一個槍沙子，疼的她大聲慘嚎，我讓她們抱緊我，這時候如果讓大哥擒住，只有死路一條。

兩匹馬快速的飛奔，鑽進了一處山林，暫時是擺脫了我大哥的追殺。

後來，我們被一夥山匪劫去山寨。我兩個大嫂成了壓寨夫人，我媽也被收為壓寨夫人，我和管家以後就不能碰這三個女人了，我們感到很憋屈。

三個女人到是每日吃香的喝辣的，日日歡顏。我和管家每天干著雜活，幻想著哪天脫離山寨。要不古人說，世上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三個女人還記得大哥的仇，每日裡和土匪頭子歡樂之餘，就是吹枕邊風，慫恿土匪去打劫大哥家，報了被追殺的仇。架不住天天如此，土匪派幾次踩點後，選了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幾個女人留在家，選了三十人帶著管家和我，回了老屯。

別看我和大哥不對付，有仇恨，讓我帶著土匪來報仇，還真不是人乾的事。他們把院子包圍後，管家領著我們一幫人把大哥連同桃花五個姨太還有五個丫環，五個長工還有我的姐弟抓到大廳，把男的胖揍一頓，問了金銀細軟，土匪們把值錢的東西都裝上袋子，用馬駝著，二十多個人都綁上手腳，搭在馬背上。得勝凱旋。

土匪把桃花等十個女人充了後宮，小的姐弟和我一樣做了打雜的夥計。我大哥被投在牢裡。其它家丁歸順入了土匪夥。

我雖然不認管家是我老子，但他知道我是他兒子，還是有重活替我幹。有好吃的先可我。我們倆也算土匪，我們是打雜幹活的。燒殺搶掠的事沒讓我們幹，搶大哥家那次也算迫不得已，那一次也做了土匪做的事，走時是管家放火燒的老宅。那是我出生的老宅，也是管家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