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身體就不好。 媽不放心我做飯,我說我是食堂的專職做飯的就是熬個小米粥烀雞蛋我有啥不會的。

我在這邊挨著三丫睡,她挨著孩子,孩子醒了好餵奶。昨天太乏的關係,三丫和我說了幾句話就睡著了。半夜孩子醒了,嗚哇嗚哇的哭聲把我喊醒了,我從炕沿下摸到燈繩,三丫說先別打燈,晃眼睛。

三丫抱起孩子,孩子吃上奶就不哭了。我這一宿也沒睡好覺,第二天早上,腦袋昏昏沉沉的,我說在家伺弄兩天,媽和三丫都不讓。還是以上班為主,現在母子平安,在家待著也是那麼回事。過幾天就秋收了,到時你還得耽誤班,莫如現在多掙點,到時僱幾個工,早點整利索,要可你一個人耍,夠整到猴年馬月的。班也不能總耽誤。

還有一年,張木匠的地就到期了。李海的地還有三年,這兩年種不過來,轉包出去得了,自己少種,或者不種,我媽說的有道理,地也不掙啥錢,過完年有包的轉包出去,自己這麼兩頭忙,哪樣也掙不多少,還是可一樣來吧。

爹剛出院沒多長時間,我媽幹些不急的家務活還行,三丫一有小孩子,幹活也幹不多少。過年的牛也得賣了,不能總讓三哥經管,人家也過家,有那人家自己買幾頭牛,何必光挨累,掙錢揣別人兜裡。我想著心事,騎車又去上班了。

同事們都祝賀我,說著喜慶祝福的話。今天又有一個人不幹了,是剛來幹一周的女服務員,這裡人員少,工作量大。到飯檔時間,更是忙。這突然又少一個人,剩下的人就得分擔一下。找服務員那就是領導的事了,員工有熟人要乾的,也可以引薦。那次護理我爹耽誤十二天,想想他們就有多忙了,真得好好感謝一下我的這幫同事,這是我心裡的想法。

我上班又上了十幾天班,中間週日和劉哥一起回去的。聽說家裡那邊有伸手秋收的了,我又堅持了四天,請假回去秋收,領導只給了一週假。我連夜回去,先看看哪塊地中收了,哪塊地不中收。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孩子比原先出息多了,臉上的胎嘠疤也都脫淨了,三丫又比原先胖了一圈,在炕上正喂孩子。

我脫下外衣,靠近她,用手擋住三丫的乳頭,小傢伙兒拱了幾下沒找到奶頭,又嗚哇嗚哇的哭了,三丫顛著孩子,“大兒不哭,大兒不哭,都是壞爸爸不讓孩吃。”我拿開手,小傢伙叼住奶頭大口大口的吃著,小眼睛瞪得錚亮斜瞪著我。孩子吃完放到一邊,小傢伙不讓閉燈,一閉燈就哭,亮燈就不哭了,怕刺眼睛,燈下用紗巾整個吊兜,擋住了強光。

再過三天就滿月了,三丫躺下後鑽進我被窩,我把她摟在懷裡,她的身子滾燙,我們倆臉貼著臉互相蹭著,她吻上我我也激烈的回吻她,她呼吸急促的來脫我的內褲,我攥住三丫的胳膊,“別,三丫,等幾天,好飯不怕晚,這時候同床對你傷害大,做下病不好治。我阻擋著她進軍的手。

我們冷靜,要冷靜。我推著三丫回到她被窩,為她拽好被子,我說我不能害你。我們玩個遊戲,好嗎,三丫紅著臉,點點頭。我斜過上身,和三丫的枕頭離開有一尺多寬,三丫衝我邪魅的笑了,你還怕我強姦你咋的?我沒有說話,把腳伸進三丫被窩,用腳指輕輕點著她的腳,她也似乎明白過來,也用腳輕輕的點著我的腳,她點幾下,我回應幾下,點累了時,她的腳和我的腳就貼在一起蹭。蹭累了時,又輕輕的點,在深秋的午夜,我們又重溫初戀時期的愛情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