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來時,外頭還沒有亮,四外卻響起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新年第一天,我走到客廳,看見梅姨正在燒鍋爐,我走到她身邊“梅姨,新年快樂!”

她繼續往裡填煤,過了半天才想起來似的,淡淡的一句“新年快樂!”好像是對地板還是對爐子說的,我腳步向前邁去,忽然她跑過來撲向我,“外邊還沒亮呢,一會兒再走好嗎?”我轉回身,她吻上我的唇,我們邊吻,腳步向臥室挪去,焦渴的梅姨走到大床前,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撕扯我的衣服,我們倆又躺在大床上,互相撫摸親吻,我和公主做的太久,早就被她吃幹抹淨了,梅姨沒能如願,沮喪的仰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望著屋頂,我也很無奈,躺在她身旁,傾聽她的呼吸。

外面鞭炮聲此起彼伏,我想穿上衣服回去,如果就這樣走了,以後和梅姨還能有交集嗎?

看著她美妙的裸體,想著以前在一起的快樂,我還是伏在她身上,她也雙手擁過來幫我,終於一場拚鬥,她敗下陣去,我為我的能力驕傲,梅姨躺了一會兒,下地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到床上,我問她你倆在家過嗎?她慵懶的伸出手,拍在床上,“去醫院。”我穿上衣服,梅姨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眼睛迷離的看著我,外邊已經亮了,鞭炮聲不斷,我腳步虛浮,裡倒歪斜的向家跑去,從櫃檯裡拿出鞭炮,四外還是叮咣的一直在響。

我回屋時,馮圓把菜都端桌上了?擺著一瓶酒,我起開酒瓶,給馮圓倒了多半碗,給馮媽也倒點,“我祝媽身體健康,新年快樂!也祝馮老闆生意興隆,財廣運鴻,萬事如意!”

馮圓也站起身說“我也祝咱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也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開心快樂!”我聽著馮圓的祝福,這話哪裡有點醋的味道,大過年的,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改兩頓飯好長時間了,三頓趕不開。下午二三點鐘吃飯正好。今天哪也沒去,和她們娘倆打了一天撲克,就是猜大小點,簡單直接。到吃飯時,馮媽面前已經贏了一大堆了,馮圓做飯時,我幫馮媽把錢捋好,去外面放了鞭炮,整條街和遠處的鞭炮聲匯在一起,像開鍋一樣。吃完飯馮圓收拾碗筷,馮媽在外屋來回走動,我倒在床上睡著了,我醒來時,外面已經黑了,身上蓋著被子,娘倆坐在床沿,我真不願動地方了,睡一小覺也還是很乏,馮圓見我醒了,“要不咱們一起擠擠吧,學校天冷,別在把你凍著。”

“那裡溫度比這屋暖和,電褥子,電暖風都插著。”

“睡之前拔下去,別整連電了。”我答應著向外走,她來插門時,一把抱住我,在門旁我倆吻了一陣,臥室裡馮媽還沒有睡,我只能適可而止,在她豐滿上揉了一陣,她說等媽睡著你再走。

我又和她吻在一起,沒有等馮媽睡著,外屋一片漆黑,還是和那天一樣,我把棉襖鋪在凳子上,褲子脫到腳脖,馮圓脫了下身坐在我懷裡,面前辦公桌擋著,是長時間禁慾還是緊張的原因,馮圓已經高潮了。我還沒有盡興,她歉意的扭頭回吻我一下,起身回了臥室。

我去張局長家,這個點不知道他家有人沒有,昨天的這個時間,梅姨公主都在醫院裡,我今天還去張局長家嗎?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管住自己,向張局長家走去,街路上還有人走,鞭炮聲零星的還有放的。到了張局長家,果然又是白跑了,不能再去醫院找了,我回到食堂宿舍。把電暖風開著,電褥子也插上了,我去食堂大廳繞圈走路,等屋裡溫度上來再去睡覺。

食堂角落的蔬菜庫門,一把鎖頭鎖著,我停下來,摸摸鎖頭很涼,這屋有我許多美好的回憶,彩虹,曾經的最愛,如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年前想看看最初的幾位令我牽腸掛肚的女人,竟然一個都沒有見到。見到劉嫂也是不歡而散,也許和她們就那幾年的緣分,緣分盡了,就不要再糾結了,不能給她們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