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請進。”我推門進去,屋裡的擺設沒有變,兩個服務員坐在那裡沒有起身,臉上還有淤青的痕跡。 上次給我倒茶的姑娘問“你剪頭嗎?” 我摸摸頭髮,“剪剪吧。” “我們這裡現在剪頭髮三塊了?” “那也剪,信著你們手藝了。” “你是回頭客?”“嗯,以前在咱家剪過,是這位美女給剪的,” 坐在凳子上的姑娘又仔細的看看我,給我倒茶水的姑娘突然想起來,“你是虹姐的負心漢。”我只能尷尬一笑,兩個姑娘看我的窘態,也是忍不住要笑,卻弄的比哭還難看,牽動臉上腫塊了。“既然是老客戶了,就收你兩塊吧,還是以前的價。” 我說咋收都行,我洗完頭,以前給我剪頭的姑娘給我圍上圍巾,我問她你們臉是咋回事。 她說你沒聽說過嗎,前幾天有小混混來收保護費,這月我們也沒掙著錢,那小混混讓我們姐倆陪她就給打下月去,我倆不同意就把我倆打這樣。 “你們沒去報警嗎?” “沒用,他們都是一夥的。” 我說這幫人就缺管教。她說他們都是閻王,誰敢管他們。 “倒是聽說他們有個新頭君哥,告訴手下不準收保護費。

就怕這君哥明著這麼說,背後說不上咋弄呢。”旁邊的姑娘說。 “也許人多沒有管到吧?” “其實那個君哥也就是睜眼瞎,全縣城有幾家店不交保護費的,一直在收嗎?不交的都是關係特硬的。”

“多虧虹姐沒在這,那幾個色狼看到虹姐那樣的要放過才怪呢。”

“你那虹姐現在幹啥呢?”

“在省城做買賣吧,聽說在一家農資企業搞銷售。

” “什麼?”這個訊息對我的震撼太大了,她不是去南方了嗎,原來就在不遠的省城,還是搞農資銷售的,馮圓的農藥不會是經過她手吧。 “哎,帥哥,你和虹姐分開有沒有去找過她?” “我去找她,找不到?也許我們倆真的緣盡於此吧。” “她還是忘不掉你,現在有個開大車的退伍兵在追她,她也沒想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