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更加和睦,孩子健康成長。回來時,三丫在門口放了一盆水和一瓶酒,我們從墳上回來的人都會含一口酒涑口,在洗一把臉。三哥問我啥時候回食堂,我說明天早上回去。三哥起大早喂的牛,得下午三點鐘再去放牛,我們進屋嘮著閒嗑,吃過中午飯他們才回去。

晚上睡覺時,我想跟三丫近邊近邊,三丫推開我說,今天是咱媽的週年,我們忍忍,我們做那事就是對老人的大不敬。平時兩口子在一起做那事,那是增進感情,愛的表現,今天我們如果做了,就是大逆不道,我良心會不安的。

我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相擁入眠。屯中的雞啼把我喚醒,三丫摟住我呢喃道“下週回來,我給你。”我親了她額頭一下,她突然睜大眼睛,驚訝的望著我。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不可以的。”我說那是昨天,昨天都過去了,今天是嶄新的一天,她說過去有守孝三年的,你這板幾天還板不住嗎?我說我下週一定回來。

外面小屯靜悄悄的,只有我的腳踏車輕微的聲音,出了小屯,又到劉嫂家的道口,劉嫂家依然亮著 燈,她家頂上的夜空有一片昏黃的光影。劉嫂現在不知道怎樣了,苦命的女人。我沒有打站。直接向前騎去。劉嫂聽到腳踏車的顛簸聲,她會怎麼想呢?罵我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劉嫂是個多情火辣的女人,每次和劉嫂在一起,我都有被她榨乾的感覺,也許是她久曠的原因吧,每次都想把空白的日子補回來,為寂寞的眾多時光增加一點回憶吧。我現在感覺很累,在三個女人中穿行。昨天三嫂說,她的遠房親戚說,那年我和老孫頭確實截回來鹿了,廠長他們作計,虛張聲勢說鹿跑上山了,廠長幾人驗圈,只有他們知道也不讓別人進圈,當時我只慶幸鹿廠的鹿沒有丟,我沒有挨罰,誰知道是他們幾個只為了瞞我,把我應分的那份被他們私分。現在知道又能咋樣?過去好幾年了,誰又能給你當證。只能說社會太複雜,人心太狡詐。

我這樣的人受到如此待遇,是不是老天對我的懲罰,三個女人,都是那麼漂亮,如果有人能得到一人都是修來的福分。人都是有貪念的,我這樣做早晚得出事,心裡也一直這麼想,趁現在還沒出事,早早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