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準備好吧,走時給你捎去。劉哥明天去送孩子上學校。 送完孩子他就直接去食堂了。我後天中午之前到那就行,明天把東西準備一下,現在是冷暖交替的時候,厚衣服都穿在身上。薄衣服一半會兒用不上,一週一回來,也不用拿太多的衣服,也算輕裝上陣,利手利腳。再拿劉哥的東西也沒有上班時回家駝的東西多。

以前上班是趕回去做早餐,這回回去是做中午餐,時間上來得及,不用起大早。這一個多月只有四天她大姨媽來我們沒有辦事,剩下的日子裡每天兩次是少的,也許吃完奶刺激的結果吧,有幾天都得五次,我只能白天補覺。三丫的精力特別旺盛,我白天睡醒後看孩子,她就眯了一覺,晚上依然像一頭獅子一樣,勇猛異常。

明天之後又是一週的等待期盼,註定今夜是個不眠的夜晚,從孩子睡著開始,無休無止的纏綿大戰一直就在激情上演著,我倆也算絕配,棋逢對手,小歇幾分鐘就又撕殺在一起,到天亮時,在孩子的啼哭聲中,草草收兵。吃過早飯,我騎車出了院門,外面的天氣還很冷,路面上陽光照化的雪水凝結成冰,坑窪不平,像鏡子面一樣。屯中人只有去給拴在房前屋後的牛扔苞米稈子時才出屋,扔完急忙回去。

我騎著車子裡倒歪斜的走著,到了劉嫂家的道口,想起來劉哥讓我捎衣服,我到劉嫂門前,把車子靠在大門旁,向院裡走去。劉嫂看到我進院,從窗裡看著我笑。我進屋時,劉嫂站起身問我外頭冷不冷?我說外頭很冷,路面都結冰了,今天中午不一定趕回去。劉嫂說今天咋的也上不上班,要不你明早走吧?我說明早走道太窄,騎車更不好騎。

她說這幾天很想我,讓我在她家待一天,傍晚再走,我猶豫著,劉嫂跳下炕抱住我,讓我可憐可憐她,她的嘴巴吻過來,抱著我不撒手。我和劉嫂發生關係好幾次了 ,她一吻過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但這是白天,那年彪哥就是被抓現行的,理智告訴我,絕不能步彪哥的後塵,我拼命的吻著劉嫂,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搓著。

把劉嫂吻的透不過氣來,劉嫂推開我,“你想悶死我啊。”我說劉嫂我也饞的很,但今天不行,我來時看到我三哥往北去了,如果三哥回來,看到我車子還在你家大門口,他就得來找我還有今天開工第一天如果不去報到去,人家以為咱不幹了呢,要找別人,我明天去不就沒位置了。現在道路結冰,白天都不好走,晚上更不好走,現在我必須走了,我來時說不準別人還有看到的呢。劉嫂幽怨的說,“我就這苦命,沒人愛沒人疼,那包衣服在那呢,你拿走吧。”我抱住劉嫂“別生氣,今天真的不行,下週我回來一準到你這。保證讓你吃個夠。”我拿起包裹,不顧劉嫂的淚水飄流,走出屋外,騎著車子小心翼翼的在冰雪上走著。

到食堂時,中午飯剛要開始,劉哥讓我去給學生打飯,我加入到緊忙的工作中,員工又換了幾個,不知道他們能堅持多久。看著他們我又想起彩虹,也不知道彩虹現在在哪裡,林姨身體好了沒有。哪天我應該去看看林姨,我小時候林姨很喜歡我。還是她先提出來的要把彩虹給我當老婆。

彩虹不會回來了,這所中專食堂只是她人生的一個 驛站,這裡雖然有她的夢想,也有她的劫難。我一直沒有給她任何承諾,哪有給她和劉嫂一樣的待遇,那是她所希望的,而我卻有很多的顧慮。和劉嫂不同,第一次和劉嫂做是被逼的。以後是順理成章。又發生幾次。我對彩虹沒有佔有的那種想法,只有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覺,就是從心往外的心疼她,她是真正在我心裡紮根的人。 無論咋想,人群中怎樣搜尋,都沒有那個俏麗的身影,住班時,寂寞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多想能聽到那句晚安好夢。

我躺在床上,想不起來彩虹的事,她的事情早已經在以前的很多夜晚想了無數遍。我就想三丫,想三丫和我無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