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過來,酒精上頭,我們又樂此不疲的從事著原始動作,從古到今最快樂的事。 歡娛總是覺得時光飛逝,過的特別快,我還是得回縣城,馮圓現在很擔心我,她知道回老屯會路過劉嫂家,一定會胡思亂想的,昨天晚上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有沒有胡思亂想? 見我要走,劉嫂說“回去吧,要不沒法交差了,啥時候回來到我這,別把嫂子忘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推車出了院子,劉嫂在後面頻頻揮手,這個可憐的女人,自己獨守這空蕩的小院,這裡彷彿與世隔絕,她很少去大屯,大屯裡的人根本不往她這來,這是屯裡男人的禁區,誰家男人往這邊出門了,他家的女人就會眼睛不離劉嫂家的道口,直到男人安全回家,女人才算把心放到肚裡。 在屯裡,我是唯一一個自由出入這裡的男人,讓屯裡女人唾棄,男人羨慕的人。我回到食堂,洗了澡又把衣服換下來,眯了一覺,在要黑天時向農資店走去。

馮圓見我回來,嘰嘰喳喳的嘮著沒有去成姐家的遺憾,還有安電話時,扯線時和鄰居的摩擦,這個號她是花了二百塊錢好處費才弄來的,以前那個尾號七四一,就是氣死你,聽著彆扭,向商量大爺似的,又給二百塊錢才給換,這個號好九九八,久久發,花二百塊錢也值個,做買賣圖的就是一個順,只要順,錢財廣進。 我莫名其妙的覺得馮圓嘚啵嘚的太煩,像蒼蠅一樣,擾我耳根不清靜。馮圓說了一陣,老我興趣不高,臉上有不耐煩的樣子,她問怎麼了?老屯有啥不開心的事嗎。我說沒有,騎遠路累的,感覺挺乏的,就是想睡覺。 馮圓躺下來,捧著我的臉看,“你臉色不好看,是不是遇到啥煩心的事了,和我說說,我是你老婆。” 我閉上嘴巴,啞口無言,這煩心事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