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緣:&!

“也不準在心裡偷偷罵髒話。”

千緣一臉驚恐地抱住腦袋,似乎在懷疑澤金是不是在他腦袋裡也裝了監控。

澤金一副對他了如指掌的樣子:“沒下蠱,也讀不了心,但我就是知道。”

因為他喜歡千緣。

就是這麼簡單。

千緣只能被迫閉上嘴巴當啞巴美人,但是澤金好像也不肯出去,非要坐在自己旁邊,千緣眼看著他脫下衣服,開始給自己身上包紮的傷口換藥。

本來千緣還感覺到不自在,但是當他看見澤金腹部那一道幾乎貫穿腰際的傷口時,就顧不上其他了,急切地湊過來,想說什麼但是又不敢說。

澤金像是沒痛覺一樣,直接將掛在布料上的結痂皮肉撕掉,烈酒澆在上面消毒,不耐且快速地處理換藥,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受的傷,只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千緣終於忍不住了,語速飛快:“你嫑這麼弄。”

澤金:?

“我語速¥&很快的!”

“這是&三個字!”

澤金:……

“好好說話。”

千緣:“那你不親我了?”

澤金:“看你表現,看我心情。”

“過來幫我上藥。”

千緣只好坐過去,俯下身,他近距離看到澤金那麼重的傷勢,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的手都軟了,但還是強撐著靠近澤金的傷口部位,認真給他塗藥。

,!

誰叫澤金根本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就在他全神貫注的時候,根本沒察覺到帳篷有外人闖了進來。

“王?”

有人問。

千緣愣了一下,想回頭看看是誰,卻被澤金的手按住腦袋,不讓他轉過臉。

來人看見他們兩人的姿勢,一下子就誤會了,而且就算那人沒有看見千緣臉長得怎麼樣,但是也能從他那綢緞一樣美麗的白髮,還有髮間若隱若現的腰身,與露出來的白皙泛粉的腳踝看出,這絕對是一個極品美人。

王真是享福。

不知為何,那人生出了些嫉妒的情緒。

澤金抬眸,冷冽的視線掃過,頓時就讓他清醒過來。

澤金:“滾出去。”

那人心思被戳破,忙不迭連滾帶爬地跑了。

澤金低頭,與跪在他腳邊的千緣對視。

千緣眨巴眨巴眼。

澤金嘆了口氣。

他想將千緣拉起來,結果小傢伙還來勁了:“你等等,我先給你把傷口包好,多纏兩圈免得鬆掉了。”

澤金:“但你也不用把我包成木乃伊。動都動不了,你要我這樣去見我的族人?”

千緣:“好吧。”

他勉為其難地給澤金拆了兩圈布條,然後給他打了一排歪七扭八的蝴蝶結。

終於可以呼吸的澤金:……

有時候也會懷疑一下自己的眼光。

但是在千緣說,我不想你再受傷的時候,澤金又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愛一點。

“行了,別把膝蓋跪疼了。”

千緣被澤金撈起來,一下抱進懷裡,澤金的手撩起他身上單薄的衣襬,給他揉發紅的膝蓋。

雖然是在帳篷裡,但澤金也學著大虞宮裡的做法,炭火燒得很旺,封閉的空間非常溫暖,小傢伙還穿著被擄來時的那身單衣,但也不覺得冷。

連澤金揉膝蓋的手法都和重樂帝那麼相似,好像在之前就那麼一瞬不瞬地,仔細觀察過。

不僅學習手法,還將千緣可愛的表情和反應也記在了心底。

但千緣卻受不了澤金快要將他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