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了秦右陽臉上了冷笑。

流砂術?竟然拿土系道術來攻敵,看來秦右陽的五行道術果然夠深湛。

秦右陽手掐指訣,對著陳哲輕輕一揮,陳哲身子立刻被火焰包裹,護體真元被火術道法侵蝕,立刻發出吱吱的聲響。

“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的!”陳哲掙扎了幾下,身子越陷越低,他身子平躺,猛的側踢而出,在地上一滾,鑽了出來。

秦右陽笑得愈發深沉:“被我的命理羅盤改變了一日的運勢,又以一個若虛初期的境界堅持到現在,你這小子果然還是有點天賦的。”

說到這裡,秦右陽暗暗嘆息,若是秦川也有這小子的天賦,自己也不至於會跟循道宗合謀爭奪掌教之位。

此子不可留!

秦右陽的命理羅盤壓得越低,陳哲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是無力,每一個動作都要比平時費幾倍的力氣,這樣下去別說打不過秦右陽,自己就力氣透支死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盤旋頭上的命理羅盤,伸拳一擊,那羅盤立刻翻轉閃開!

“要是我的命理羅盤能被對手這麼輕易的打破,那也不是什麼仙品法寶了。”秦右陽手上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雙手指肚都被磨破,痛得要命。

當然陳哲比他更慘,只因為他實力不如秦右陽,就得比秦右陽更拼命,往往對自己的身體較少顧忌,受得傷要比陳哲重。

陳哲漸漸後退不支,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大修行人對身體的控制已經精細無比,一般不會對汗水失控,現在陳哲的真元已經不夠控制身體的毛孔了,這是要真元透支力竭的表現。

糟糕,這下要輸了。

秦右陽勝利再望,得意笑道:“你個若虛初期的毛頭小子能讓我費這麼大的力氣,真該自豪了,只可惜你再狡猾,也終究不是我的對手。”

他眼見陳哲轉身就跑,立刻追了過去:“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陳哲後背中了一掌,身子斜側,把秦右陽這一掌的力氣卸下大半,胸腔都隱隱作痛,看來是傷了內臟,如果不找個地方療傷,恐怕會影響壽限……

秦右陽見陳哲中了他一掌,反正跑得更跑,眼珠一轉頓時明白了:“你竟然用借我的真元之力逃跑?真是飲鴆止渴,還能再跑多遠?”

陳哲跑出幾里,面前出現了一個白髮中年道士,手持利劍作勢半空一擊,直奔陳哲。

是謝皓雪從山上趕來相助秦右陽,陳哲面對一個秦右陽就已經夠吃力了,再加一個謝皓雪,根本連跑也沒個跑了。

正在危急時,陳哲頭頂命理羅盤造成的那一片陰霾突然就消失了。

他抬頭一看,只看到了被劈成兩半的命理羅盤,帝恨劍傲然飄浮在半空中,發出激昂的嗡嗚聲,聲音清越無比。

“帝恨,竟然贏了那天下第一劍的孤煙?”陳哲眼睛都瞪圓了,他一直知道帝恨劍是攻擊力強勁的仙劍,卻也沒想到竟然能贏得了天下第一劍……

這是怎麼贏的?

陳哲精神一震,對帝恨劍是又愛又恨,這寶劍鋒利無比,卻又不聽法主召喚,但現在總算是回來了。

一把攥住劍柄,謝皓雪和秦右陽都吃過帝恨劍的虧,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秦右陽的本命法寶命理羅盤被帝恨劍斬成兩半,更是痛惜無比:“咱們兩人,難道還真的怕了這小子?”

謝皓雪頓時醒悟,這是兩名若虛期大修行人殺一個若虛初期的年輕人,難道還贏不了他?

“咱們兩人一齊上!”謝皓雪微微一笑,一劍刺來。

陳哲來不及對付兩人,只好斜劍一劃,帝恨劍平時本就吸收真元,這次回到陳哲身邊,陳哲立刻覺得帝恨劍上的雄厚真元迴歸,精神大漲,這一劍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