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在魔觀街附近設攤位以幡換幡,從周豚手中搶得第一面禁山魔幡。而後搜魂,得知在魔心城教坊社的總把頭手中還有另一面禁山魔幡。便想找機會與教坊社攀關係。另一頭,於秋谷與胡筱原共度良宵。

第二日胡筱原便於閨房中,靜坐苦等。從日出到三竿,從晌午到偏西,毫無音信。一直到日頭西沉才聽到門外嘈雜之聲。吵鬧之聲越來越大,胡筱原也不敢出去,躲在屋中,有一頓飯的功夫,忽然有人咣一聲,一腳踹開了胡筱原閨房門。門口站著的竟是她爹胡大川,兩隻眼睛氣得通紅,怒吼道:“你個不孝的小賤貨……你是跟他走,還是留下跟爹孃在一起?”

於秋谷衝過來道:“跟我走!”不由分說抓起胡筱原的手,將其抱住,靈力一卷就飛出牆外。胡大川和潘樂君正欲追趕,於秋谷抬手一揮,射出五行火球,一道火光在胡筱原的閨房燃起,胡大川和潘樂君不得已回頭救火。

不多時,於秋谷便抱著胡筱原筱原來到了周豚的宅院門口,說道:“這裡就是我家的房產。”

胡筱原疑惑問道:“這裡不是周豚家的宅子嗎?”

於秋谷:“我不就是火頭寨少寨頭的手下嘛?把這裡當自己家的。”

於秋谷稍顯不耐煩:“走吧,進去咱就籤婚書,簽了婚書咱就拜堂成親。”

胡筱原心中總覺得蹊蹺,然而已經回不了頭,只得跟著於秋谷,進了宅子。

一進宅子就看到周豚正坐在正廳那裡,和幾個兄弟嘻嘻哈哈,滿屋子烏煙瘴氣,胡筱原呆立在屋外,她覺得自己此刻好似荒野中的一根骨頭,慘白,扎眼,無遮無攔,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於秋谷轉身,將門栓搭好,衝進去和周豚交頭接耳幾句話,也拿了三份文書出來叫胡筱原按上手印。周圍的人個個如狼似虎,胡筱原腦子一片空白,猶如一隻待宰羔羊被於秋谷摁在那裡,捏起她的手指,啪啪啪在三張文書上摁下了手印。

周豚走了過來,對著於秋谷罵了一句:“你他孃的真不是東西,自己的女人,說害便害,說賣便賣了!”

文書一簽,周豚就變了臉,說道:“我先來……兄弟們也別浪費了這麼好的尤物,哈哈……”說完,周豚看向胡筱原筱原,那眼神,看得胡筱原筱原汗毛直炸。

同時揮揮手,說道:“你們把她拖進屋裡!”

胡筱原驚恐看向於秋谷,雙眼哀求,聲音顫抖,手腳冰冷道:“於公子……於公子……我不去,我不去……於公子救救我!”

一個凡人,十七歲的小姑娘,在五、六個男人手裡,哪有掙扎之力,哪裡掙扎得脫。

於秋谷也變了臉色,說道:“你按了手印的三張文書,第一張是賣身文書。第二張是一百兩的高利貸,行錢文書。另外我也沒騙你 ,不是婚書嘛,這張便是。”於秋谷抖了抖手中的文書。

胡筱原不敢相信,扭頭看著於秋谷:“你為何要騙我?”聲音嘶啞如撕綢裂錦。

於秋谷不耐煩地斜眼看著胡筱原:“什麼騙不騙你,進屋去跟少寨頭好好快活快活,不必再問我。”

一群人,十多隻手,在胡筱原的身上,上上下下摸來抓去,不由分說將胡筱原筱原摟抱進了屋子裡。進屋的最後一刻,胡筱原雙眼裡滿是無助地看向於秋谷。她沒想到,於秋谷竟然完全沒有回應。周豚的手下,兩人按手,兩人按腿,胡筱原筱原哪裡掙扎得過。

窗外涼薄昏黃的暮色,壓抑地籠了下來,一陣猛風將樹下的冥花吹倒,三色花瓣散落一地,落入汙泥。窗內撕心裂肺地嘶喊,蹬床踹凳地掙扎,漸漸沒了聲響。有人猥瑣嬉笑,有人大聲粗喘。

一盞茶後,周豚提著褲子出來了,又一會兒,於秋谷竟也提著褲子出來,後邊還有四個人,一個接一個意興闌珊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