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如今與他們共處一室的小李探花不太一樣,“莫非……這是未來的景象?”

李尋歡茫然的看著玉璧上悲痛的自己,“我……”

還不等李·當事人·尋歡梳理好思路,玉璧上的“李尋歡”身影一瞬間換成了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

這人的身份,暫且不知。

但只看他英俊帥氣的面龐,高挑修長的身姿,以及無言的氣勢,就知道此人必定不是庸碌之輩。

身形更替,又出現了一位新的面孔。

梳著和李尋歡相似的微卷頭髮,五官深邃硬朗,又是一股獨特的氣質。

此人不知把手裡的什麼書,用內力捏碎擲出,背影說不出的……不羈。

正向西湖趕路的顧惜朝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天幕上看到自己的身影。

絕不會錯的!毀去的那本書,就是此時在他懷裡的《七略》。

不由自主的撫摸上衣襟,隔著衣料感受到兵書的存在,顧惜朝默默發誓:“既然得幸能登上天幕,我顧惜朝絕對不會庸庸碌碌,定能報世救民。”

無數落花紛紛而下,一道陸小鳳熟悉到骨子裡的身影出現在玉璧上。

“花滿樓!快看!”陸小鳳大笑著扒拉著花滿樓的肩膀,“這上面是你啊。”

花母看著天幕上搖扇撫琴的七兒子,驚喜不已,拉扯著身旁的花父,讓他快看“是七童啊,是七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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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趕到桃花塢的花滿庭,看著天幕上的弟弟,又看著歡喜不已的父母,玩笑道:“爹孃,不是七童,是六童來了。”

花母睨了一眼不成型的六兒子,又忍不住笑來了。

自從七童在天幕上出現,花母難得有這麼輕鬆。

看著玉璧上劍法卓群的沈浪,西門吹雪忍不住摩挲了下烏鞘劍的劍柄。

看著眉眼溫柔的沈浪,西門吹雪很是篤定的說道:“你習劍。你的劍法很好。”

沈浪臉上帶著三分笑意,“我的掌法也很不錯。”

朱七七看著玉璧上玉樹臨風的人,再看看身邊懶懶散散的沈浪,有些恍惚,“沈浪,你以前原來這麼好看啊。”

沈浪笑著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什麼話,你這是。”

“就是麼……”朱七七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的沈浪來去如風,她永遠在追趕的路上。

現在的沈浪……

朱七七想了想,覺得風依舊是風,卻沒那麼像風了。

玉璧上又出現了一位陌生的俠士,眉飛入鬢、英姿不凡,難得是身上有一股堅韌的少年氣。

過後,是掛滿連廊的白燈籠,玉佩跌碎,硬生生透出幾抹不祥來。

明月下,劍眉星目、面若冠玉的俠客在與某人對飲。

花下回首,嬌花不及少俠年眸。

寶劍出鞘,執劍人卻是蘇蓉蓉的意中人。

看到楚留香婉若游龍的一劍,蘇蓉蓉情不自禁眼眸亮了幾分。

李紅袖更是直接拍手,“哈,某個人看到玉璧上那麼瀟灑的自己,只怕要更得意了。”

上官海棠輕笑,“怪不得江湖上流傳‘公子伴花失美,香帥踏月留香’。香帥的輕功果然高明。”

楚留香無奈的拱手拜了一拜,“上官莊主的輕功,耳聞也是獨步一絕。”

歸海一刀冷冷的看了一眼楚留香,默默的往前走了兩步,擋在了楚留香和上官海棠中間。

白衣、白紗、面白如玉,好一個俊美無雙的“天上仙”。

月下情色無邊,公子紅衣,飛花折袖,風流自賞。

朱七七驚訝的指著王憐花,道:“怎麼連這個壞蛋也在?!”

王憐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