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過雲抬眼看了看許昭陽,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警官,改名字不犯法吧!”

許昭陽沒有被他的言辭所幹擾,目光如炬,直視著對方。

他深知眼前的對手並非等閒之輩,每一個細節都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

許昭陽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

“林國裕,18歲因用刀脅迫一名女子進入公廁,並用手撫摸對方下體而被捕。

經醫生診斷認為精神有問題,因此被判入青山精神病院接受治療,102天后出院,並改名為林友強。

23歲時取得計程車牌照,隨後再次改名為林過雲,兩年後轉為夜間計程車司機。”

隨著許昭陽的話一字一句地落下,林過雲的臉色雖然未有太大變化,但當聽到提到精神病院治療的那一段時,他的右腳輕微地踩了幾下地面。

這個細微的動作幾乎難以察覺,但依舊被許昭陽盡收眼底。

許昭陽繼續說道:“你的每一次改變,每一個選擇,我們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你或許以為透過不斷改名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但現在,所有的偽裝都已經揭開了。”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嚴肅,“我們知道你和梁惠心之間發生了什麼,也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指向你。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能認真考慮。”

林過雲抬起頭,依舊帶著那份挑釁的眼神直視著許昭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你們有足夠的證據還問我幹嘛,不就是因為證據不足,定不了我的罪才審問我的麼?

你和剛才的警官也沒什麼區別,不過讀了一段我以前的經歷而已。”

說完,他滿不在乎地晃了晃身體,靠在椅子上,彷彿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的態度顯得極為輕鬆,似乎根本不擔心眼前的局勢。

周言在一旁氣得牙癢癢,忍不住再次敲了敲桌面,“我說林過雲,你不要太囂張了!老實交代對你只有好處!”

林過雲卻只是輕哼一聲,回應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我又不傻。”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警方的不屑與嘲諷,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不會受到懲罰。

面對這樣的局面,許昭陽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

他知道,此時情緒失控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他決定採取另一種策略,試圖從心理層面突破林過雲的防線。

“林過雲,”許昭陽的聲音低沉而平穩,“我知道你現在可能覺得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來定你的罪,所以你在試圖拖延時間,尋找漏洞。

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掌握的資訊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梁惠心和別人不一樣吧!

17歲,學生,豆蔻年華,青春可人。

她應該有大好年華等著她,我想知道她現在還有沒有機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他故意不經意地拿起一張梁惠心的寫真照片,輕輕放在林過雲面前。

那是一張充滿活力的照片,展示了少女最美好的一面——燦爛的笑容、明亮的眼睛,彷彿能透過照片感受到她的朝氣蓬勃。

瞬間,明顯看見林過雲像被電擊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坐直了。

他的目光短暫地落在照片上,試圖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瞥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是挺好看的。”

然而,這個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並未逃過許昭陽銳利的眼睛。

他注意到林過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情感波動——那是對照片中的梁惠心的一種複雜情感,或許還夾雜著一絲愧疚與不安。

“每個人都有權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