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分之五十的工資,怎麼翻一倍的工資?”

電話裡傳來了崔新田有些遲疑的聲音時,鄭建國還以為這貨是心算能力不錯,笑著開口道:“正常的工作時間之外就是雙倍待遇了啊,這不正好是一倍的工資麼?”

“啊——”

崔新田好似打了個磕絆,愣了下神後好奇道:“咱們實驗室所有人嗎?”

“當然。”

鄭建國毫不遲疑的應下,崔新田則是明顯不在狀態的樣子:“那個,這不就是變相漲工資麼?”

“漲工資是工作時間內容不變的前提下,增加報酬。”

鄭建國糾正了崔新田的說法,便沒再給這傢伙繼續浪費自己時間的機會:“你沒事兒我掛了。”

“啊,再見,建國學委。”

隨著崔新田告別聲傳來,鄭建國咔嚓掛上了電話,望著陽光明媚的玻璃窗外微微失神:“未來的後浪們,我能幫你們的也就是這點了。”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在鄭建國腦海裡閃過,甚至是還沒消失的時候,面前電話再次跳起打斷了這個思緒,他便探手拿了起來:“喂,你好,我是鄭建國。”

“您好,鄭生,我是段建成。”

一個有些生硬的普通話傳進耳朵裡時,鄭建國飛快在腦海裡找了遍姓段的關係,發現沒什麼符合的記憶時,只聽電話裡段建成繼續開口道:“先父段浩雲,聽說他曾在無意間得罪過鄭生?”

“哦,得罪談不上,只是鄭某熱臉貼了個涼屁股。”

一瞬間想起自己在瑞銀大廈上抱著求助心態打的電話,鄭建國又想起後面新化社社長當著段浩雲面呵斥自己的記憶,就感覺心中泛起了股怒意,當即開口道:“在你嘴裡就成了無意,你這是來嘲諷我的麼?”

“鄭生您息怒,段某萬不敢——”

咔嚓下將電話扣上,鄭建國先前的好心情瞬間不翼而飛,只是轉頭間看到書房門被人推開,奧黛麗面先探尋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好的訊息嗎?”

“不,只是當年未了事情的後續。”

鄭建國說著從辦公桌後轉出,到了奧黛麗面前探手上了她的腰間,嘴上卻說起當年的事兒來:“前年我帶著卡米爾和喬安娜去港島瑞銀大廈時,發現海面上有人拿著相機對著我們的方向偷拍——”

“那時候卡米爾和喬安娜可才16歲。”

奧黛麗知道鄭建國和卡米爾在一起好幾年了,卻沒想到過還有這麼個插曲,當即抬起胳膊任由他的手竄進開襟裡,接著說起道:“我怎麼不記得有過這個訊息的報道?是你壓下來了還是沒拍到?”

“應該是沒拍到,不過重點是我當時求助那艘船公司的老闆時——”

鄭建國雙手熟練的到了自己領地上,人也轉到了奧黛麗背後,望著面前白皙的修長天鵝頸,輕輕嗅著的開口道:“他感覺我沒有資格和他談。”

“那他現在又來和你談了嗎?”

輕輕的靠在鄭建國身上問到,奧黛麗就聽他在耳畔嘀咕起來:“嗯,他後面找人關說了幾次,不過每次都是找的和他一樣高傲的,居高俯視的,對我呼來喝去的人,這應該也算的上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

“原來如此,我先前還在想以你這麼善良的性格,都能把你得罪——”

奧黛麗說著任由鄭建國抱起自己,就見這貨面現認同道:“對啊,你男人我這麼好的性格都被氣壞了,我沒有趁著債主上門去踩他們就是大發慈悲,先前還打電話說什麼是無意間得罪過我,我頂他個肺。”

發現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奧黛麗便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臉上吧唧過,面現嫵媚道:“嗯,男人,你不想頂——”

“——”

瞬間腦海中的不滿消失,鄭建國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