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相扣,我用力拉扯,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滄九出現在我面前,水浸溼了她的衣物和頭髮,彷彿得到了新生,她和我一樣喘著粗氣,臉上和我一樣是興奮的笑容。

她高興的將我撲倒在水面,將我死死往水裡壓,一種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可為時已晚,我被按在水下,無論我怎麼捶打都無濟於事,而她就這樣冷冷的看著我,不久便消失。

畫面也隨之一轉,我從鏡面看到了我幻化出的竹屋,她也悠悠轉醒,拿著梳子梳頭,還對著鏡子向我笑。

只聽砰的一聲,我眼前的畫面四分五裂。

我聽到系統的聲音:“怎麼將鏡子摔了?”

她悠悠道:“不喜歡!自然就將它摔了!”

她想把我永遠的困在這裡面,她想取代我。

我感覺她好像踢了一腳,一塊鏡片丟失,那丟失的地方格外刺眼。

真是大意了!這可是秘境,一切東西都有可能是秘寶,自己是自己栽到自己無意得到的秘寶中了。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如果是白九,他會怎麼做?

對!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我試著從白光中出去,可刺眼的白光如同要把我烤化般疼痛無比,我忍著疼痛向白光鑽去。

“啊~~~”疼痛的炙熱如同要烤化一般,一點都不比當年滄九將我壓入岩漿差,也就是因為這樣靈魂也受到了錘鍊。

我在白光內起身向前走去,慢慢的我穿過了一層類似波浪的防護罩,來到了一個墓園。

看著這場景,這是又穿越到現代了嗎?

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衛衣褲,腳穿運動鞋的人倒在一個墓上,戴著黑口罩,頭用衛衣的帽子蓋著,卻還是能看見他那一頭銀髮。

很是奇怪的人,如同一塊石頭般身上起了許多裂痕,感覺就快要碎了般,就在那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反正不是一兩天,甚至更久,從他身旁的雜草就知道,要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起伏,我都以為他死了。

我還是沒忍住去看看,主要是想看他怎麼還沒死,如果是正常人早就腐爛了!

我看著他,眉和睫毛也是銀色,這是得了白化病,沒錢治,直接躺在這少給墓錢,死後還可以蹭香火,真是不錯的主意。

不過這眉眼怎麼看著這麼熟悉,還有他脖頸的蓮花印怎麼這麼刺眼,我有些激動顫抖的扯下他的面罩,他輕輕抬起他的眸看了我一眼,彷彿用盡了全力,是白瞳,又閉上了眼。

“白九!”

“原來你一直沒有離開!”

“是我沒找到你!”

“我怎麼這麼笨,當初就該多找找你,說不定就找到了!”

“白九!”我撫摸著他的發,“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日子裡我有多想你!好想好想你!我以為你會去下一個世界,可我找啊找,根本就沒有你存在!老天有眼,讓我又穿越回來找你,你說這是不是很有緣。”

見他沒反應。

“你不理我也沒關係,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你想躺在這,我也願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