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事無成(第1/2頁)

今天是第四天了，人基本都已固定，這次老者教得不一樣了。

是數字，先教的我們從一到十，後一到百，百到千，千到萬，萬到百萬，千萬。我也才發現有這麼多數字，突然感覺有些吃不消。老者也是老樣子講完就走，只不過今天講的要長一點。

第五天依然是數字，這次教我們加減，就如桐掌櫃算賬一樣，就是沒有桐掌櫃的算盤。

老先生從小的數字加減教到大的數字加減，我發現小的數字加減還好，大的數字直接蒙了。

老先生講完，也不管你知道多少就離去了。

離去後我們這一群人還在扳手指算數，真難啊！

第六天老先生還是講的數字，這回不一樣了，直接拿了算盤，便教我們算盤的用法，本就蒙的我已經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了，只知道算盤一上一下，比扳手指快多了，一下就算出數字了。

嘶！完了！完全聽不懂說什麼了！

第七天人又少了，肯定是嚇跑了。

今天老先生終於不教數字了，而是教的識字，並告訴我們很多字是由真實東西變化來的，比如人很像人走路的樣子，我們聽了漸漸明白了。

隨後的幾日都是認字，而且字越來越難，還開始教詞教句，感覺之前學的都忘了，枕下的畫卷越來越多，可大多都是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唯有第一天老先生畫的畫通俗易懂。

最後幾天老先生直接抱著書念，王八唸經，一念唸到喝茶就走，也就我們兩三個人在這聽了。

最後一天老先生向我們說道一月時期已到，以後自求多福，說完還給我們兩人一人發了一本書，還有一本本來是給之前和我們一起的，結果他今天不來了。

我開啟書，是老先生手寫的，主要是上面的字和老先生的一模一樣。

還沒到上工的時辰，我去了最近賣紙筆的地方，沒錯我有錢了，整整六十文錢，在老先生講了半個月課的時候發的，要是乞丐爺爺在我也能養活我兩了。

店裡我不敢去，太貴了，一張紙就能要我十文錢，那老先生那樣的畫卷竟然要一兩一張，更不用說筆和硯臺。

我在小販那用了一半的錢買了劣質的筆，墨和紙，最後沒忍住在店裡買了一張紙，回到屋裡我用碗當硯臺，主要硯臺太貴了，磨墨寫字，劣質的就是劣質的，墨汁剛粘上去就有墨汁侵進了紙裡，出現了一大塊水花印，一個簡單的字寫完馬上就化作了一團。

我氣憤地想將紙扔掉，可正要扔又些許地不忍，最後將這寫了字的紙畫起畫來。

我畫的是門外的雪和樹幹，這雪最近小了許多，快過年了吧！

畫完後，畫得不錯，筆已毛得掉渣，這筆是小販自己做的，用不了多久毛怕要掉完了。

突然想起自己在店裡買的紙，粘墨一個熟悉的輪廓畫了出來，果然好的紙畫得流暢得多，也不侵紙。

不久一張沒有臉的少年圖已畫出來，也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回來。

看來真的是要過年了，晚上桐掌櫃就通知根叔明天一大早去買紅紙和燈籠等東西，大家也迎來歡快又興奮的笑聲。

第二天午時後桐掌櫃寫對聯，我們也得了一張方方正正的紅紙，小翠說是桐掌櫃拿給我們寫福的，筆墨大家輪流用。

這是我第一次抹著硯臺上的墨寫字，墨比自己用的細膩得多，毛筆的質感也不一樣，紅紙寫上去跟自己在店裡買的一樣。

隨後我們掛燈籠，貼對聯，貼我們自己畫的福，這是我從沒遇到的事，我對這些很感興趣，期待明天會有什麼驚喜呢？會放鞭炮嗎？以前我看到許多小孩的爹孃都會給他們買，放得噼裡啪啦地可好玩了。

夜漸漸深了，我見店裡的燈還亮著，便走了過去，是桐掌櫃，她在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