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誰能殺了此人,老子讓他當渠帥!”

賊軍聞言,大受鼓舞,陣型依著令旗所指的方向流轉,從兩側向呂逸的人馬彙集過來。

每個賊軍都只出一槍,毫不戀戰,一槍刺完,不論中與不中,都自顧自滾滾向前奔行。

呂逸畫戟狂舞,如同一道光幕,只要是戟刃所及之處,漫天飛血,慘嚎不斷。

但他畢竟沒有三頭六臂,身後部下更沒有這般武藝,還要時常回馬救護部下,一時之間難以突破。

就在此時,賊軍第一次變陣已經完成,呂逸的前軍陷在陣中,兩側各有一千賊軍組成小型圓陣。

這樣一來,呂逸壓力頓增,之前只要面對兩排賊軍,現在成了兩側各有兩排賊軍。

更讓他頭疼的是,兩側的圓陣如同磨盤一般轉動著向他們攻來,即便殺了眼前的賊寇,立刻就有人補上。

直到這一刻,他終於切身體會到“混元一氣”的意思,生生不息,源源不絕!

即便是以他的武藝,一時也無法突破。

張飛見此情景,急的連連回頭像城樓上看去,只見馬媛依舊有節奏的擊鼓,傳令兵手上的令旗紋絲不動,頓時氣的怒火中燒。

馬媛沒動,褚飛燕的令旗卻動了。

只見賊軍陣型立時又變,此刻張遼也已衝進陣中,眼看就要和呂逸的後隊匯合上,卻突然遇上從兩側殺來的賊軍,頓時前衝之勢為之一滯,也只能開始應付眼前之敵。

,!

賊軍大陣依勢而變,後方兩側各自又有一千賊眾順勢匯入兩個圓陣,圓陣瞬間大了一圈,轉動之間把呂逸和張遼各自隔開,分別圍在圓心。

呂逸那裡的圓陣順時針轉動,張遼那裡的逆時針轉動。

兩千多人圍著自己大喊大叫還滴溜溜轉,饒是他們兩個驍勇無比,還是覺得眼前發花,頭暈目眩。

賊寇這一下變陣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卻轉眼之間已經完成。

他們原來只要面對兩側之敵,現在四面八方全是盾牌槍矛,兩人帶著部下左衝右突,腳下橫屍無數,奈何賊軍源源不絕,始終無法突圍。

賊軍在褚飛燕調動下,包圍圈漸漸收縮。

他們所率都是騎兵,被圍在中間,沒了速度優勢,更顯得捉襟見肘。

就在此時,張飛率著後隊也已經殺到了陣前。

城頭上的鼓聲沉穩的保持著原有的頻率,令旗紋絲不動。

若是就這樣直衝進去,不僅於事無補,自己這點人馬恐怕也只能陪著陷入包圍之中。到時候真的就是首尾無法相顧,被分散切割也就罷了,還是自己送上門的。

張飛急的大吼連連,早該知道馬媛一介女流,胡吹大氣而已,就算真看的懂陣法又如何?臨陣指揮能一樣嗎?

事已至此,現在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朝前衝鋒,或許還能替呂逸和張遼緩解一些壓力。

“紅顏禍水!”張飛心裡大罵,一橫心,縱馬衝鋒。

:()家父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