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竟然這麼難受?完全不像SM…VCD裡那樣呀!哎呦!……好哪難過!”

美芬此時倒不是很痛了,但是蔭道、直腸、膀胱裡的那種刺激,適就像百萬只螞蟻在啃噬她的敏感性器官,而早先噴灑的發情香水此時也開始欺負美芬,發揮出極強的威力,弄得美芬的那些性感地帶麻癢萬分。另外就是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蔭道、膀胱和直腸被大大撐開口子,涼涼的空氣侵襲到火熱的肉體裡面,實在是一種難受的感覺。

“嗚……嗚……”美芬無法再說話了,因為雨婷又給美芬戴上口撐,上下顎被極限地撐開。漂亮的鼻子又被鼻鉤勒得鼻孔上翻,而鼻鉤的引弦透過頭頂,被緊緊地連線到疊鎖在後背的雙腕上,美芬不得不努力抬高小臂,以便讓鼻子稍微舒服一些。

口涎已經開始流出來,蔭道和直腸裡也開始分泌粘液,滴滴答答的口涎已經開始流出來,蔭道和直腸裡也開始分泌粘液,滴滴答答地順著白生生的大腿往下流,膀胱裡的尿液也一滴一滴地從大開的尿道口滴出來。

最後,雨婷又給美芬強行穿上窄緊的超高跟鞋,並且用標準的一米長分腿銬杆把美芬兩個腳腕銬住;脖子上的狗項圈當然不能白白裝飾,一根鏈條把美芬的脖子拴在高高的歐式床柱頂端,美芬痛苦地、極限地歪仰著頭,同時還不得不痛苦地、極限地翹著腳,即便是超高的鞋跟,依然離了地面,美芬只能靠腳尖勉強撐著身子;就適是美芬的舌頭,雨婷也沒放過,從口腔裡強行拉出來,夾上兩隻鋼夾;Ru房根部也用金屬箍圈緊緊箍住,原本就肥碩的Ru房更加鼓脹豐挺。

“哎呦呦!累死我了!美芬呀,你好好享受吧!我要睡了。”一通忙活,還真把雨婷累得嬌喘吁吁,身子一癱,躺在軟軟的歐式席夢思上睡了。

可憐的美芬,原本以為很過癮的SM遊戲,今天被雨婷真正施加於身後,卻感到萬分難受!全身的性感細胞好像都被啟用,整個身心已經處在高潮邊緣很長時間了,但卻始終無法達到真正的高潮,那種滋味,真是比被鞭打、被刀割還難受!此時的美芬寧願下地獄,也不要這種性的折磨。

“哼哼……咿呀……嗚嗚……癢死了!”美芬渾身麻癢,而且是從裡往外的癢,完全不同於面板騷癢,尤其Ru房、蔭部、屁股、大腿等等敏感地帶,更是奇癢難熬。美芬已經沒了思維,完全被逼入淫獸的境界,艱難地不懈地把Ru房在床柱上磨蹭,腰在扭擺,屁股在扭擺,兩個腳尖也在忙亂地移動。

就在美芬墮入苦熬的時候,雨婷已經進入甜美的夢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美芬的|乳鈴發出的“叮叮咚咚”的聲響絲毫沒有打擾雨婷的美夢,倒好像是優雅的催眠曲。

美芬間歇性地清醒了一忽,隨即又被新一波的性刺激逼入又一輪的無法達到的性高潮陷阱。在那偶爾的清醒時分,美芬突然完全明白了性奴身份的全部含意:那不是自己的快感,僅僅是主人的快感!

“天吶!……嗚……”美芬哭了,但含混不清,“咿呀……嗯哼……”美芬隨即又任由自己的肉體和意志去追隨那永遠無法達到的性高潮去了!

第十一節被賜給玉婷的芬奴已經跟雨婷共同生活在一起快兩個月了,雨婷幾乎每天都用一些古怪的器具折磨美芬,美芬先前感覺只是痛苦不堪,近來已經逐漸適應,甚至有些喜歡被虐待了。另外雨婷稍不如意就痛打美芬一頓,現在美芬見了雨婷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一天下午,美芬身著法式女傭的服裝正在收拾客廳的花瓶,玉婷穿著睡衣偎在沙發上看電視,院子裡響起喇叭聲。

“美芬,去開門,有客人來了。”

“是,主人。”美芬放下活計去開門,翹翹的屁股隨著腳步左右扭擺。玉婷瞟了一眼美芬那碩大的屁股,繼續看著電視裡的激|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