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墨的身側含笑著望了望他的眼睛,接著撩開遮著自己眼睛的灰白色額髮翹起嘴角道,“唉,要是你能什麼都想起來就好了,這樣即使我求著你,你肯定也不會願意多看我一眼,哪裡用得著我像現在這樣違心去對你……”

“想起什麼?”

一臉茫然的陳京墨看上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