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方法,不出10分鐘就能夠將《獵人筆記》寫出來,就這樣將版權輕易的拱手讓人,這可不行,更重要的是,完不成子陽交給他的戰略任務。

所以於天開始了磨洋工,一個字一個字的從腦海裡匯出來,寫在靈宣紙上。

很快這種玩法他就厭倦了,便一句一句,又一段一段匯出來,寫上了又擦掉,又將原文篡改成自己用語文課堂的經驗別具一格領悟過後的通俗易懂的語言,又修又改的…

就這樣的拖拉,太陽還沒斜西,他就已經寫了一大半,而子陽那邊依舊沒有動靜。

他又不敢停下,說自己忘卻了需要想想,萬一惹惱了陰晴不定的獵人,又沒有子陽給自己出主意,可就不好收場。

於天見這樣不是辦法,在苦惱的柳暗花明中,他忽然鬼精的想出一個主意。

他感到頭腦中一陣眩暈,腦海中成型的字句錯亂開來,甚至隱隱有著跌跌撞撞站不穩的趨勢。

這樣的緣由完全可以推就給被捕靈網吸收後本就虛弱的靈力,加上又要引導文字,導致的心力交瘁的靈力不接。

“哎呀,我有點頭暈,一定是靈力虛弱,不行,我要暈倒了。”

於天裝模作樣的手扶著腦袋,在一陣欲擒故縱的搖晃中,看了看邊上的女孩,順勢向著那邊倒去。

他故意這樣大叫,就是為了給女孩一個預判,可是並沒有意想中的柔軟觸碰,於天一個閃身,倒是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那觸不及防的雜草扎的他有些生疼。

但是沒辦法,自己演的一場戲,什麼情況下都得保持一個演員的良好修養,只要能留在她身邊一段時間,只要能得到靈囊中的靈力,這點小痛算得了什麼,大不了到時候我把這山坡上的草都給剷除掉,以洩今日扎膚之痛。

於天躺在地上假寐,他的感官還是清晰的,他將注意力都放在近在咫尺的女孩身上,想看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動作。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女孩沒有攙扶他,也沒有驚慌失措,任何的其他反應都沒有,周圍安靜的出氣。

誒,我相當於在給你打工吧,我是你的勞動力,是你賺錢的工具,多少得裝裝樣子的噓寒問暖一番吧,竟然連出於人道主義的同情都沒有,是女孩本就比資本還資本主義,還是自己的拙劣演技被看穿了?

無論怎樣,於天的目的是達到了,他可以假裝靈力虛脫的休息睡覺,以拖延時間。

恍惚間,於天聽到一陣起身的簌簌聲,還有走近的腳步,頓時心中一喜,“看來她還不是那麼的無情。”

於天都準備好了狀態,將體內的靈力運轉降到最低,反正無論女孩怎樣搖晃自己叫喚自己,就是不醒。

他聽到女孩最終停在了自己身邊,可是他沒有收到任何問候,反而再次響起的腳步聲,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這傢伙不會將靈宣紙收起來後,自顧的離開了吧?

好呀,既然你這樣,那我就接著演下去,我就不信你不求我。

於天理了理心思,索性就著這個五體投地的姿勢,安心的昏昏睡去,和周公好好的暢飲了一番。

日影漸移走年華,閉眸微憩半日多。

“起床了!”

在一聲咋呼中,於天像受到驚嚇的貓,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讓他從睡夢中驚醒,接著就聽到子陽傳來的質問:“你睡著了,你竟然睡著了?”

“幹嘛一驚一乍的,困了自然就睡著了嘛。”於天略帶嗔怒的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的伸了個懶腰。

“你還理直氣壯,在荒野的山林中,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毫無防備的睡著了,你的心是這麼大。”

子陽是什麼感覺,就好像自己出了一趟家門,回來後發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