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在地裡秧苗遮掩下的西瓜,乍一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村落,成為整個營地很好的庇護屏障。

在村口的位置人們放置了一排的柵欄,有四個小嘍嘍在看守巡邏,當見到於天他們走來,也是提著刀劍迎了上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闖營寨?”為首的一個男子舉著手中的大刀,虎視眈眈的問道。

“別大驚小怪的,吶,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小六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拿出腰間的令牌舉到看守者的面前,一副裝腔作勢的模樣,“我是奉了我們呼將軍的命令,將這想要參軍的三人送到你們營地,這可是呼將軍打過招呼要好生照應的,小心著點聽到沒?”

“誒軍爺,是是是。”那人微微降身,瞬間從剛才的趾高氣昂變為了點頭哈腰,一臉賠笑的說道。

“好了,你就給他們安排一下吧。”話音剛落,也是頗有風度的一轉,連於天他們都沒再多看一眼直接轉身離去了。

一直看著小六的背影消失不見,為首的男子低著的頭顱又在於天他們三人面前高傲的抬了起來,所謂欺軟怕硬,人就喜歡在別人面前尋找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而且這種隱忍的卑躬屈膝在別人面前表現越是壓抑,當他面對一個軟柿子的時候就會捏的更加的用力,以此來彌補這種人性帶來的巨大的落差感。

“不是我故意的刁難你們,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長得白白淨淨的,這裡可是軍營,雖然會有榮華富貴相陪,可是也有鮮血死亡相伴,說不準呀哪天你們一不小心就成為了刀下殘鬼了,你說你們怕不怕?”

男子心高氣傲的賤表情中還帶著一絲揚眉吐氣的得意,在說鮮血死亡著四個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高了音調,像嚇唬小孩子一般舉著手中的大刀顯擺著。

“軍爺說笑了,我們出來也是混口飯出,所以還得請威武的軍爺多多關照呀!”公孫妙上前一步,又露出他的招牌表情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要來投奔我們,也行。可我們這裡也不是收容所,說你們想來就來的呀,最起碼要心存誠意,可是我沒有從你們的身上看到任何的誠心,這讓我有些難辦呀。”

那人做出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似是心不在焉的用另一隻手撫過手中的大刀,淡淡的說道。

“吶,這些夠了吧。”旁邊的聶羽早就看的不耐煩了,直接丟過去一個錢袋,對著他冷不丁的說道。

“爽快人,二虎,帶他們去虎七營。”為首的人接過錢袋,笑眯眯的大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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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後面地奔地奔的跑來一個人,走到跟前瞅了於天他們兩眼,便揮著手對他們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轉身向著營地走去。於天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起身跟了上去。

為首的人掂著錢袋看著於天三人進去的背影,眼咕嚕滑溜的轉著,既然如此的闊氣想著如何再狠狠的敲詐一筆。

尾隨著帶路的人七轉八折,穿過一座座如包子一般的軍帳,最終停在了一處雜草叢生裡面正傳來哈哈大笑的軍帳前。

透過敞開的門簾,可以清楚的看到坐在正位高座上的一個肥碩的男子,正喝著酒吃著肉,身後還有一個小跟班在旁邊替他溫柔的扇著扇子。

在右邊的桌子旁正坐著三個大漢在樂呵呵的打牌,在外面聽到的鬼畜般的笑聲正是他們發出來的。

當帶領於天的二虎正向裡面探頭張望的時候,正好一個大漢提著兩隻空桶走了出來,碰了個照面。

“誒,棒子,新來的三個菜鳥,安排一下。”那人說完好像不想再多待一秒鐘一樣,起身就走開了。

被稱為棒子的大漢放下手中的空桶,嘴裡撘吧了一口用紙張捲起的旱菸,瞬間騰起一陣的煙霧,使得他整張臉的輪廓都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