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走了兩步駐足:“您面色發白,舌苔厚重,最近幾天是不是總冒虛汗?”

羅三爺十分意外:“你咋知道?”

“阿霰,說啥呢,他不賣,趕緊走了。”李映棠喊完離開。

秦霰不緊不慢:“你願意的話,我可替您把個脈。”

羅三爺猶疑後伸胳膊。

秦霰試脈,羅三爺道:“你是大夫啊。”

秦霰松後手點頭:“是的,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您的心臟有些問題,得立馬住院檢查治療。”

“啥?你胡說的吧,我身體一向健康的很。”

“我的話已經帶到了,聽不聽由您。”秦霰提步要走。

羅三爺一看門口真的沒人了,這人也要走。忙道:“慢著!五塊就五塊,你買。”

秦霰:“我媳婦走了沒回來,說明您這個五塊也不值,要麼您兩塊五?”

羅三爺:“.........”啥人啊。五塊談到兩塊五,這兩傢伙,一個比一個精。可也不能真放兩人走。“兩塊五我咋掙錢?最低三塊。”

秦霰這才掏錢,拿了玉雕,不忘叮囑對方:“一定要在今晚之前住進醫院。”

“你別嚇我啊。”羅三爺心裡發毛。

“我從不亂說,信不信在於您。”秦霰走了,一出門便見李映棠避於牆後,衝他豎起大拇指,她本打算一會兒便回頭加到十塊錢,誰曾想他三塊錢拿下。

好老公!

秦霰揚起笑意,將玉雕給她。

兩人走了一段路,李映棠才說話:“這個是真的古董,沒有你的話,我得多花錢才能買下,你真棒。”

秦霰很高興自己能夠幫得上忙:“這會兒出貨?”

李映棠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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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古老闆的店鋪,他仍舊在掛念那塊高古玉:“那塊玉,你之前說二十萬,我問了同行,他們都說太貴,兩萬塊,你能賣,我馬上準備。”

秦霰想起想起被她當作寶貝鎖進箱子裡,口口聲聲價值一個億,卻相貌平平的玉飾。

如今便要兩萬塊。

她的眼光真毒辣啊。

村裡那些賭錢的,說一天贏多少多少,在她面前什麼也不是,她才是真正的以小搏大。

“我送人了,你就別想了。”李映棠掏出玉鼠。“看看這塊,多少錢。”

古老闆惱的直拍大腿:“你是不是賣給別人了?”

李映棠否認。

古老闆心疼了許久,才拿起玉雕:“清代民間匠人雕的,做工一般,顏色倒自然,雖有缺陷,但也可以忽視。給你個高價,一百二。”

李映棠能接受:“行。”

得了錢,秦霰仍舊有些迷,三塊錢買的,往這兒一走,淨掙一百一十七。

被大家知道掙錢如此容易,誰願意兢兢業業有工作?

“那塊玉真送人了啊。”古老闆不太死心。

李映棠點頭:“嗯!別想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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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路上,李映棠嘚瑟吹口哨。

秦霰阻止:“像流氓。”

李映棠:“........吹個口哨就是流氓啊,如果在大街上親吻,會不會被拉到菜市口吃槍子?”

“有人舉報就得吃槍子,那些個腳踏多條船的男人,女人,同樣如此。”

李映棠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是針對她說的:“我又沒有腳踏多條船。”

秦霰笑了:“說你了麼?這麼著急認?”

李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