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進大廳。

李映棠便見到一家三口,以及林嶼,坐沙發上。

她氣喘吁吁的和後者對視一眼,正視林天雎:“等我嗎?對不住,有點事兒耽擱了。”

“不等你等誰?”林天雎拉衣袖:“剛好九點鐘,很準時。”她的目光,放到李映棠旁邊的秦霰身上,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外面罩著風衣,奇怪的穿搭,放在他身上竟然不違和。

松風那樣的清朗,水月那樣明潔,一看便是好人。“他就是你的物件?”

李映棠正式介紹道:“是的,他姓秦,單名一個霰字。”

林天雎招呼道:“你好。林天雎,天地的天,關關雎鳩的雎。這是我爸媽,三叔。”她分別說了大家的名字。

秦霰一一打招呼:“各位好。”

他暗暗端詳面前的幾人。

和李唐的自來熟不同,林家人較為內斂含蓄,樣貌上竟然比李家人更出挑。

難怪棠棠突出,她的父母,家中長輩,樣貌俱是上等。

互相認識寒暄後,雙方搭車前往長城。

李映棠和林天雎坐一塊兒,兩人雖有年齡差,但並沒有代溝,話題相當的多。

從學習,習武,到生活,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甄佩十分稀罕,抵了抵林野:“瞧她倆,真的像親姊妹。”

林野視線一掃,目光最後落到身側的秦霰身上,勝過照片三分:“秦同志看著不大,二十三四?”

秦霰規規矩矩回答:“是的。”

林嶼:“聽說你在國際上發表了論文,還得了稿費,想必醫術很高,我手肘偶爾不受控制的發麻,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過譽了。”秦霰相當謙虛:“車上人多,一會兒下車了看。”

“行。”林嶼迫不及待想見識見識對方的能力。

“........”

下車後,一行人往售票口走。

秦霰詢問林嶼手臂發麻的時間持續多久,間隔多久。

林嶼一一答覆。

林嶼:“四五秒鐘,十天半個月來一次。”

秦霰停下步子,為其試脈,檢查其手腕,又摸了一通骨頭,最後道:“你的胳膊,應是小時候斷過留下了後遺症。”

林嶼服氣了,他本來以為對方裝模做樣瞎檢查。“從哪兒看出來?”

秦霰:“你骨頭上有痂,拍片子應該能看出。以我的經驗,你當時沒接好錯位了,後來重新接了一次。好在你年幼,癒合的好,發麻屬於輕微後遺症,可透過針灸刺激穴位痊癒。”

“要治多久?”

“十天,我在村裡的衛生站工作,那邊有空房間,你若不棄,可在那住上一段時間。”秦霰說。

林嶼看了看李映棠:“你的物件同意嗎?”

秦霰叫住李映棠:“棠棠,這位林同志的手臂有舊傷,需要針灸治療,可以住衛生站十天麼?”

李映棠正和林天雎聊著天,聞言側首:“衛生站又不是我家開的,你是衛生站的大夫,你同意就行了唄,除了花錢的事,別個事情你自己決定哈。”

林天雎疑惑:“為何花錢的事情要問你。”

“因為我掌握了家裡的財政大權。”李映棠說。

林天雎捂嘴笑:“你真厲害,我媽媽都沒有掌握家裡的財政大權。”

這邊的林嶼同林野商量:“哥,我留下來監視李映棠怎樣?”

林野一笑,原本他計劃試探李映棠,如今看,沒必要了。哪個特工蒐集情報像她這樣沒章法?她的問題不大。“安生治你的手臂,痊癒了,你也就不用退伍了。”

一段路後。

一行人來到長城入口附近,林家人不需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