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笑容若春風:“哪裡苦了?”

他認為自己很幸運,擁有一份感興趣的工作。

一個他中意且會關心輔助他的妻,這就已經夠意思了。

什麼賀家,賈家,若有能力從他們那為母親討一個公道,固然極好。

反之,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

他補充道:“有你在一點也不苦。”

李映棠仰臉笑:“好聽的話說的越來越溜了啊,你以後不會對著別的女人說吧?”

“我像那些個不著邊際的人?”

李映棠:“不好說,我不愛做家務,性格麼也就那麼回事,不會天天圍著你轉,十年後你厭倦了,喜歡年輕粘人,整天圍著你轉,比我更懂你的女人,你難保不會動心。”

秦霰擰眉,他平時的表現,讓她沒有安全感麼?“哪裡聽來的歪理?你太爺,你爺爺,你爸爸變過心?”

李映棠啞了,額頓了一下道:“那倒沒有,可你又不姓李。”

秦霰:“”暗示他跟她姓?

任何事情他都能夠答應她,唯獨不能冠她的姓,李秦霰?成什麼樣子了?“相信我不行麼?”

“只能現在相信你。”

“以後也得相信。”秦霰頗為霸道的說。

李映棠:“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反正啊,你找一個女人,我就找兩個男人。”

秦霰臉黑了,這種事她還要跟他比賽?

李映棠眼瞅著人要急了,嘻嘻哈哈:“說笑呢,你找我也不會找。”

“我更不會找。”秦霰的承諾認真且嚴肅。

這時外面有人喊道。

“李映棠,有你的信。”

李映棠有些意外,她的朋友都是本地的,且經常見面,誰會給她寫信?

她同秦霰說一句相信你了,跑出門取信。

收到信,翻過面檢查信封上的寄信人。

“花美麗?誰啊?這個名字挺有趣,別緻。”

秦霰從旁提醒:“賀老太太叫這個名。”

李映棠:“好俗的名字。”

秦霰被她前後的反差逗笑:“開啟看看。”

“會不會在信紙裡抹毒藥?”李映棠找手套戴上開信。

秦霰嘴角微抽,腦洞真大。

再愛下毒,也不會往信上下啊。

萬一滲出導致接觸過的人中毒,刑偵隊肯定介入,賀老太太逃得掉麼?

開啟信。

內容如下:

映棠小同志,有話咱們好好說,沒必要寄這樣的信。

下月初四,你和小七一道去春申酒樓,我會親自向你們賠罪。

此致。

李映棠爽了。

死老太婆終於知道害怕了!

她看了下時間,下月初四是週末,就著秦霰的時間來的。“肯定是鴻門宴,你覺得呢?”

秦霰眸光一暗:“我們沒領證這事在村裡普遍,城裡卻可以拿來做文章。

或許那邊有專人等著我們過去,說,別人舉報我們亂搞男女關係,需要調查,藉此藉口將我們扣住。

想出來,得讓參加過我們婚禮的親戚聯合寫證明信。屆時即使找到親戚證明,我們的名聲也毀了。”

“沒辦婚禮上哪兒找親戚?再過一陣子他們估計就會知道賈家認你的事情,可惜看不到他們大跌眼鏡的精彩表情了。”李映棠非常惋惜。

思索後道:“你上回說幫我弄個身份,開始託關係了嗎?最好可以催一催,在同賀老太見面之前領證。”

秦霰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我託了可靠的朋友辦的。你若同意,咱們現在便能進城領。”

李映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