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些為難:“講人家不好吧?”

李映棠確保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我一定保密,你小點兒聲兒,附近吵,大家聽不見,仔細講啊。”

丁萱這才又道:“說來話長了,我奶說的,他爸年輕的時候處了個物件,談婚論嫁的時候被他奶硬拆了,安排一個門當戶對的訂婚,剛訂下沒幾天,他爸接了個任務一走五年,回來時受傷影響生育。

未婚妻確定人廢了之後,轉身另嫁。

他奶又回頭找那女子,找一圈沒找到,安排相親他爸上來一句自己太監了。可能也有和他奶賭氣的成分,女方必須要接受自己身體的殘缺,且和自己門當戶對才行。又過了一年,他爸從福利院帶回他,當時都五歲了,說是親生的,原因就是他頭髮那的紅痣,被迫分手的前物件也有一顆,而且年紀也對得上。”

“是嗎?”李映棠決定再問問秦霰。

不是抱錯,肯定是偷的。

賣不出去扔福利院也有可能。

剛到他身邊。

老闆說有位置了。

幾人進餛飩店。

李映棠和丁萱兩姐妹坐一排,三個男的坐她們對面,她確定大家的要求,各要了一份餛飩,外加一大湯碗的湯圓。

等餐的時間,她的目光投向賈清風。

試圖從他臉上找到和秦霰相似的五官。

除了痣,無一處相似。

兩兄弟的話,不該一點不像啊。

她又端詳賈清風的手,有點兒黑。

虎口處有繭,應該是訓練留下的。

手指談不上短,也不算粗,但遠不如秦霰的修長完美。

忽然,胳膊被丁萱抵了一下:“大家都望你呢。”

李映棠回過神。

對面的秦霰臉黑了。

賈清風臉紅了。

丁贏微微蹙眉:“映棠,你看誰呢?”

李映棠:“.......”她裝傻:“我看誰了?發呆而已。”

丁薇附耳丁萱,笑話李映棠好色。

丁萱無法反駁,映棠才從她家裡拿了哥哥以前老師的照片。

秦同志真可憐。

不過映棠這種性格,是她羨慕的,想幹嘛就幹嘛,瀟灑極了。

餛飩來了。她不再關注其他,專注乾飯。“這家餛飩還挺好吃,怪不得這麼多人,映棠,你咋找到的。”

“逛街無意中發現的。”李映棠吃完餛飩,又吃了三個湯圓,飽了。

放下勺子後,這下沒敢亂看。

“映棠,你會跳舞不?一會兒咱們到迪廳玩玩?”丁薇說。

李映棠:“太吵了不想去。”

丁萱也表示要回家:“明天得上班,你不上班嗎?”

“我們工作清閒,又不點名。”

丁萱:“我們點名啊。”

..............

離開餛飩店後,雙方各走各的。

鹹安路比較偏,入夜後,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路旁住宅的燈火,顯出幾分煙火氣。

“阿霰,你在哪裡的醫院出生的?”

良久得不到秦霰的回應,她意識到了原因,他還在生氣。她抱住他:“別生氣,啊!”

青年拍她的手背。

“幹嘛打人嘛!”

秦霰不說話,李映棠摸著略略發疼的小手,捏著懷裡的猴子,默默反省,他滿眼都是她,她卻觀察別的男人,確實過分了嗷?趕緊解釋道:“我不喜歡那位賈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