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當自己漢武帝了?但還是有禮貌的,親人之前知道問。“你家在哪?你爸媽不管你?”

他等著她回話,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閉上了。

下巴抵他肩膀上。

他試圖推開他,竟推不動。

她那柔弱不能自己的玉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堅固的堪比鋼筋,任憑他如何掰,也掰不動。

第一次見面抱他也是如此。

為何醉酒後這麼大的勁兒?

清醒時候的嬌弱無力全部裝的麼?“棠棠,棠棠?”

“別吵,再吵我換個男模抱。”

秦霰:“.......”換人?“你敢!”

“你再說話,看我敢不敢。”

秦霰只聽語氣,看不見她的樣子,便知她多麼盛氣凌人,和一個醉鬼,沒法計較,他選擇閉嘴。

.........

晨曦微露,雲霞出山。

屋旁的樹梢上,幾隻麻雀在此棲息,唧唧啾啾的叫聲,喚醒屋內的人。

李映棠睡意朦朧:“阿霰。”

無人理她。

她才睜開眼,室內只剩她一個。

她起床收拾妥帖開門,醫務室鎖著,人呢?

出門不知道留個字條。

她簡單的吃了頓早飯準備進城,剛開啟放腳踏車房間的門,秦霰回來。

“去哪兒了?”她問。

“程老頭家,今天一早被鄰居發現躺在地上叫不醒,請我過去看。”秦霰進屋摘下手套,走到臉盆架前,寬大漂亮的手,輕握小巧的肥皂,溼水來回搓出泡沫。

李映棠垂著眼睫邊饞他的手邊道:“死了嗎?”

“沒死,凍暈了,現已救醒。”

李映棠心說,你救他幹嘛啊,那種人只有掛牆上才能老實。

“你昨天喝多了酒,今天有沒有頭疼?”秦霰關心道。

“頭不疼,有點斷片,不記得自己何時洗澡換的衣服,你幫忙了嗎?”李映棠玩他的手,仰頭和他對視,眼裡藏著壞笑:“你偷看我多少?必須讓我看回來。”

秦霰:“......”無賴啊。

外面傳來腳步聲,他提醒道:“有人來了。”

“牽手怕什麼?”李映棠嘴上說著,還是鬆開了他,和他一道出門,原來是吳紅。“秦大夫,我找你媳婦的。”

秦霰微微頷首回應,轉身進醫務室。

吳紅先把李映棠送的醃蘿蔔罐子放廚房,接著對李映棠道:“我男人說秦大夫幫過咱們不少,做雙鞋也是該的,我拿了幾個樣兒,你看看喜歡哪個。”

她從口袋裡掏出剪裁過的報紙。

展開便是鞋的形狀。

李映棠指著繫鞋帶的款:“這個吧,你先別急著弄,我待會兒進城,順便買些布料棉花。”請人做鞋,沒道理讓人貼料。“到時候你再幫我做一雙37碼的,款式和阿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