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賴小秦媳婦那張破嘴!

囉囉囉一頓挑撥。

........

李映棠在房間找到秦霰,他脫了棉衣,黑色的內搭毛衣襯得他面板略白,雙腿微微曲著,仰頭閉著眼睛靠在炕頭的軟枕上。

姿勢隨意又慵懶。

那喉結凸得恰好好處。

直叫李映棠兩眼放光,提步上前,伸手真要摸。

快接近他時又垂下。

人家第一次休息,便被她吵醒。

這才剛睡著,她又把人吵醒。

也就是他脾氣好,寬容她。

換作她,她得瘋。

他就在跟前,她想碰,不是隨時都可以?

何必在乎這一會兒?

她還是去做飯吧。

她步伐輕輕出屋,又動作小心的關門。

門板一合。

秦霰睜開眼,醫務室隨時來人不方便,他專程回房間等她,她怎麼又不對他動手動腳了?

他只得披衣下床。

先到火炕口添兩把柴,後進廚房。

女子一身白色棉衣,打扮的洋氣漂亮,與黑乎乎的牆壁形成鮮明對比。

“棠棠,小心弄髒衣服。”

李映棠低頭檢查棉衣,還好沒髒:“忘換了,我去換一下。”她換回村姑裝扮:“剛見你在睡覺,這麼快醒,睡飽了嗎?”

“差不多了。”

李映棠坐他身邊吐槽程山的媽。

秦霰安靜的聽著。

“早知道,我不在程山媽跟前說等你做,白被那老婆子蛐蛐,在那裡大放厥詞,欲和你媽媽比較,把她美的。”李映棠一邊說,一邊摸他的手:“你每天做那麼多事,手為何還滑?”也沒見他護膚啊。

秦霰手背上的面板因她接觸發麻,莫名感到口乾:“塗豬油膏。”

李映棠故意夾嗓子,朝他眨巴眼睛放電:“回頭你也給我塗塗。”

秦霰起一身雞皮疙瘩,她到底是怎麼發出那種嬌滴滴地聲音的?聽的人渾身發酥。眼睛被草木灰迷了麼?快速眨眼也是那麼可愛。但他面上,依舊不冷不熱:“嗯。”

應聲後又有點後悔。

人家姑娘如此熱情,他端著個架子,像什麼樣兒?

哪天她沒耐心了,放棄他。

到時候他後悔去吧。

“我明天進城,準備在城裡住兩天。”李映棠選了個話題。

“做買賣?”

“嗯,我這段時間太悠閒,長此以往必然消弭鬥志,我得忙起來才行。”李映棠為自己制定了目標,淘寶積累創業資金。

等有了錢,開個木材廠。

進城這麼多次,她也算摸清了如今的風口。

木材屬於熱銷貨。

如果計劃順利施行,她會爭取兩年內壟斷燕京的市場。

就是不知道,壟斷在這個時代能不能行得通。

不過眼下要緊的是錢。

作為一個三無人員,她沒法貸款。

更不敢慫恿秦霰貸款,萬一她哪天回去了,豈不是害了他?

所以,只能一步一步來了。

秦霰心頭一震,她除了不愛做家務外,其實很勤快。

進城往返兩三小時,她仍舊興沖沖往那邊跑。

一天掙好幾百,若她算悠閒消弭,他屬於什麼?

好吃懶做?胸無大志?

看來他得再努力些。

掙不到錢,至少在學術上,做出點成績。

將來見了她的父母,也不至於太過寒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