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之,要麼是創造出三界之的存在,要麼是第五日和第六日利用他們對能量技術,還有那六隻盤子創造出來的“真實領域”。所以,他可以確定的是第五日和第六日就躲在這個空間之中。抑或則,這個空間裡存在著一個主宰,也就是創造出世界之盒的終極存在。那麼,假設三者都存在,他們會是什麼關係?他們又在什麼地方?還有,這會不會又是一個“真實領域”?

這三個問題給夏雷帶來了巨大的困擾,他想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或線索,可思索了很久都沒有頭緒。

不過他並不著急時間的流逝,因為這是他豈止為今見過的最高能量空間,比黑暗死亡世界還要高階,這也就意味著他在這裡待幾年十年時間,甚至是幾百年的時間,回去之後他的老婆孩子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不至於回去的時候梁思瑤、申屠天音她們一個個都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太婆,而他的孩子們一個個也都當了爺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雷結束了思考。他開始嘗試瞭解這個空間世界,以及尋找第五日、第六日和盒子的創造者的線索。他選擇了一個方向,然後往那個方向飛行。

源力能量通道,僅次於光的速度。一次又一次,不斷重複。在這個滿是能量的空間裡,他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休息,能主宰兩個世界的他擁有這個宇宙之中最強的血肉之軀,最高階的能量,他在這裡可以隨時補充他需要的一切,而資源也是無線的,取之不盡。

可是,這個空間世界就如同是宇宙本身一樣沒有盡頭。他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極限能量通道飛行,也記不清他飛了幾千萬,甚至幾億公里,可是當他停下來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切還是沒有半點變化。虛無的空間,各種低階的和高階的能量,也滿是充滿奇幻色彩的能量光。他感覺他被困在了一片能量與光的汪洋大海里,他可以在這裡永生不滅,可他也逃脫不出去。

這次停下來,夏雷又思考了許久,然後他向另一個方向飛去。在那個方向飛行了很長時間,很遠很遠的距離之後,他再次改變方向,又往那個方向飛去。

四個方向,每個方向少則幾千萬公里,多則幾億幾十億公里,可結果都是一樣的。每一次他停下來都會有一種回到“出發點”的感覺,四周依舊是無窮盡的低階的高階的能量在流動,還有各種能量所釋放出來的能量光。那種坐牢的感覺也變得更強烈了,這個充滿能量的空間就像是一個牢籠,他被困在其中無法逃脫。

其實,誰又不是囚徒呢?

如果將宇宙比喻成一個監牢,那麼眾生都是困在這監牢之中的囚徒而已。黑暗死亡世界的生靈坐的是“監區”,對立的宇宙世界的生靈坐的不過是有光照的“監區”而已。而不同的監區又分不同的囚室,比如“地球囚室”、“希望之星”囚室、“冰之星”囚室、“天堂星”囚室等等。

而夏雷,他覺得他現在換了一個高階的“vip”囚室。

一個時間裡,夏雷忽然冷哼了一聲,“不管你是倉庫也好,囚室也好,我是主宰兩個宇宙世界的主宰,我豈是你們所能困住的?如果找不到門,我就自己打一個洞!”

這個念頭移動,源力能量潮水一般從他的身體之中湧了出去。所有與源力能量接觸的能量全數被分解,而他的源力能量也越來越強大,源力能量所構建的能量場的範圍也不斷地擴大。

很久很久之後……

源力能量場已經變成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幾十萬平方公里的超級能量場,能量場中心的夏雷就像是一顆恆星一般的存在,無比的強大,無比的耀眼。這個分解基本能量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不斷變強的過程,在這個能量空間裡有他需要的一切的能量,他分解得越多,得到也就越多。

現在,他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他的面板上出現了數不清的裂紋,面板下面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