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也是今天早朝才定下來的事,沒來得及和你說。”

“我才不是為了這個生氣呢!”唐恣抗議,“是因為你故意只說一點點,故意讓我去問!”

說著唐恣感到愈發生氣,大步往前走。

“因為我想和你說話,”楚遂快步追上,扣住少年的手指,嘴角帶笑,“也想聽你和我說話。”

少年對任何人,任何事好像都沒有什麼大反應,好像無論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夠讓少年動容。

可唐恣對著他卻是不一樣的,無論是撒嬌疑惑,還是生氣不滿,都是他不會對別人呢做出的反應。

所以楚遂才會故意做出讓少年生氣的事,就是為了讓少年對自己生氣。

雖然聽上去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每一次,唐恣對他或生氣、或臉紅,楚遂都感到非常愉悅。

這讓他更清晰的感受到,少年對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聽到楚遂的話,唐恣偏過頭去,耳尖微微發紅。

楚遂心滿意足,不再繼續逗下去,免得真把人逗急了。

“耀王被關起來,是因為他偷偷挪用陛下建造長生閣的銀錢,長生閣倒塌。”

“耀王的母族並非什麼大家族,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耀王以及他的母妃。”

“耀王自顧不暇,該被懲罰的惡人,自然就跑不掉了。”

楚遂一通解釋,唐恣明白了,也漸漸忘記他之前故意逗自己的話。

“那馬上的中秋家宴,還能見到的,就是那個同樣很討厭的順王嘍?”

“除了他,還有景王,他排行三。”楚遂簡單說了兩句,“我同他們都不能算太熟悉,但比起耀王的貪婪、擺在明面上的野心,還有順王的狂妄自大,他倒是沒有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

不過,楚遂其實也沒有怎麼和景王接觸過,想了想又說,“那天你就在我身邊就好,如果有人讓你不舒服了,你什麼都不用管,該罵就罵,要是有人對你不敬,該打就打。”

唐恣點頭。

明明想將唐恣帶去的人也是他,現在不放心的也是他。

楚遂又說,“到時候沙秀就回來了,我讓他陪在你身邊。”

情報這些事情沙秀一直做的很不錯,就算有不長眼的,他也能對症下藥。

而單論武力,應當無人是唐恣的對手。

楚遂仔細想了想,應該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