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起來,很幸運的,他們的搜尋的確有些收穫。

我們被那人的呼喊吸引了注意力,隨即我們三個就跟在張允帥身邊跑到了那人身邊,同時正好看到這人身側一個滿身是血計程車兵。

不得不說這位士兵此刻的樣子是極度悲慘的,就算我不懂醫學,也能看出來這傢伙應該沒多少時間能活。此刻這人的肚子被挖下了很大的一塊肉,血肉模糊的樣子甚至能隱約看到體內的腸子,從慘狀來看很可能是死在了獵殺者手中,而且這傢伙身邊也確實有一個被削掉了腦袋的獵殺者屍體。

當然我們現在關心的重點不是這人的傷勢,其實這時候我們甚至連救人的心思都沒產生,實在是對方傷的太嚴重了,除了肚子之外,身體其他地方也有著大小不一的傷痕,用血人來形容都不為過。

當我們靠近這人的時候,我能夠明顯感覺到對方本不明顯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嘴裡吐出極低的聲音,看上去似乎想要有所動作,只是因為傷勢太重沒法動彈。

不過這人能以這種狀態活到我們到來,一來可能說明他本身意志力堅強,二來也能看出來,這裡的戰鬥確實沒有爆發很長時間,有可能就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

“門門”這人已經傷到連說話都困難的地步了,我看他咬著牙堅持了半天,也就不斷重複說了這麼一個字,也不知道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不要說話了,休息下吧。”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嘆氣說了一句。

而這人用眼珠子看了我一眼,嘴裡卻依舊在喊著這一個字,我注意到這傢伙的眼神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就移開了,之後一直在看另一個方向。當然以人的眼珠子位置去辨別他具體看的哪裡,這種事情我可不會。

“抱歉了,你的意思我理解不了,而且也沒辦法救下你,希望你能理解。”張允帥面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將死之人,隨即逃出手槍,指向了這人的額頭:“一路走好。”

面對張允帥的動作,那人反而平靜了下來,胸口略微起伏了一下,隨即就閉上了眼睛。而我們幾個也實在不喜歡看這種場面,直接就起身走到了邊上,與此同時張允帥那頭傳來一聲基地的“噗嗤”聲,顯然是他的消音槍開槍了。

等到張允帥神色難看的走回來,健子才無奈開口道:“那人剛才那種狀態了還要說話,肯定是有重要資訊告訴我們,張隊長真不清楚他的意思嗎?”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張允帥搖了搖頭,神色複雜的說道:“這裡的變故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發生,而且還是發生在上面宿舍區變故之後沒多久,這讓我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想來你們也有這個感覺。”

說著張允帥看了看周圍扔在搜尋的其他隊友,嘆了口氣說道:“但是不管到底哪裡不對勁,我們現在也沒回頭路了,至少我們這支隊伍沒有,我們是不可能被嚇得直接跑回去報告的,至少要得到一些線索才行,不然就算出去了,也必須承擔部分責任。”

“至於你們”張允帥頓了頓,看著我們說道:“原本這事情是跟你們沒什麼關係的,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你們也早就變成了累贅,放棄你們讓你們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很抱歉,我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張冰不解,搶先開口問道。

“在弄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之前,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我不能讓你們出去把訊息洩露出去,雖然你們會覺得自己不會那麼做,但保險起見我還是得暫時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