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情況下,探查一下自己身後的情況。

我看得出來張宇是在防著我們,他擔心他如果轉身的話,我和健子會立刻動手。不過很顯然到了這種時候,他再怎麼小心也晚了。

果子狸已經到了張宇的身後,根本沒給他轉身的機會,果子狸直接狠狠的推了張宇的背部一下,轉彎轉到一般的張宇身體不穩,直接被果子狸給推到,整個人以一種比較怪異的姿勢倒在了樓梯上。

張宇的反應還算敏捷,倒地的瞬間就想要站起來,不過相比起一直關注著果子狸動作的我和健子,他終歸還是慢了一拍。我和健子見狀直接撲了上去,在張宇再次站起來之前,就將這傢伙給壓倒在地。

並且為了防止像剛才那樣被他掙脫,這一次我們也不留手了,狠狠地幾拳頭下去,就把這傢伙給打蒙了。打蒙了之後張宇就只能任我們擺佈,我們也不為難他,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將這傢伙的皮帶抽下來,並且將他反手用皮帶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宇還是渾渾噩噩的,看來剛才我們下手稍微重了一點,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既然張宇已經被制服,那麼接下來當然就是把彭圖南放生了。

“看著他點,有事情叫我們。”我囑咐果子狸看守住張宇,接著就和健子一起跑到窗戶那邊營救彭圖南。

因為是被吊在外面的緣故,我擔心到時候救人一個人拖不動他,所以還是我和健子兩個一起幫忙好一點。

“哈哈,怎麼,想到折磨我的新點子了?”當我和健子走過去的時候,後腦勺對著我們的彭圖南還以為是張宇回來了,故作張狂的如此說道,但我聽得分明,這傢伙其實說話聲音有些顫抖,這可能是他心虛的表現。

“是我們,你沒事吧?”儘管心裡有些疑慮,不過在看到彭圖南一身的慘狀之後,我還是決定先把他救下來再說。

“是你們?”彭圖南聞言非常詫異,費勁了轉了轉腦袋,接著晃了晃腦袋,似乎想要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我沒有多說話,什麼事都先等著把他弄進來再說。在我和健子的合力之下,被吊在外面的彭圖南總算是被拉了進來。也幸好剛才沒一個人過來救人,不然還真有可能弄巧成拙,就是我和健子兩個合力,在把他救回來之後也是累的氣喘吁吁。

也是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彭圖南的狀態比我想象的還要遭,他身上的血液的確不全是他的,但也不是一點不是。可以模糊看到他手臂和大腿上有著不少傷口,甚至一部分還是刀傷,被割裂的肉僅僅簡單用布包紮了一下,甚至感覺上還沒止血。

這種情況讓我懷疑這些包紮是不是出自張宇之手,而張宇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救彭圖南,只是擔心他會因為流血死的太快,這屬於一種慢性折磨。

在我和健子把他救下來之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靠著窗戶下面的牆壁,整個人如同爛泥一般坐了下來。看得出來彭圖南現在的狀態很不好,甚至我不知道,他這樣的狀態到底能不能夠堅持到回兵工廠裡。

好一會兒功夫之後,彭圖南似乎才緩過一口氣來,聲音略顯嘶啞,虛弱的問道:“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我和健子大概把分開的經過說了一遍,大部分地方都是一句話帶過,也沒和彭圖南多講。一來我現在急著想知道他和張宇之間發生了什麼,二來我看以彭圖南現在的狀態,似乎也沒心思仔細聽我們講話,他剛才只不過是隨口問問。

果然就在我和健子說完之後,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