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猜叔便叫人半路截胡了那個叫做阿登的小子,約上了蒂薩回到事發地點,將這件事情當成一個故事,慢悠悠的講給了當事人的父親聽。

見那老小子事到臨頭還在嘴硬,當即一揮手,讓街上的但拓開啟車門,從裡面扯出阿登的臉給樓上的蒂薩看了一眼。

蒂薩當時就慌了,憤恨的瞪著猜叔叫道:“你綁了我兒子,就是為了冷鏈運輸的事噶?”

:“不然呢?”說話的不是猜叔,而是慢悠悠從樓梯口走上來的元梅。

蒂薩一看見她,頓時更懵逼了,不可置信的叫道:“妹姐!你……你不是……”

:“是啊……”元梅不等他說完,便笑嘻嘻的雙手插兜湊到猜叔身側,微微前傾身體,歪頭對蒂薩道:“可是你知道……我畢竟是達班的人吧?”

蒂薩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猶豫了半晌後,含淚怒道:“你們……你們到底想對我兒子做拉羊?”

元梅咧嘴一笑,壞心眼的提醒道:“不止是你兒子,還有你那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包括你……”

說著,她若有所思的直起身子,假惺惺的做出一副嬌俏的小女兒姿態,用手指點著下巴問道:“猜叔,你有沒有聽說過,我老家以前叫做金國,也就是後來的大清王朝的孵化基地……嗯……清朝當時設計了一個滿清十大酷刑,一部分是用來殺人的,一部分是用來折磨人的~

我記得有一個叫做鐵連花,就是把人捆在一個鐵質xxxxxxxx這裡省略一大段,稽核不透過,點進評論看xxxxxxxxx

哦,還有還有,聽說有個刑fa叫做草紙胡面,xxxxxxxx這裡省略一大段,稽核不透過,點進評論看xxxxxxxxx

哦對了,還有……”

:“冒講嘍!”她那些殘忍的話就連沈星聽了都感覺到了不適,更別提對面那個一直被她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緊緊盯著的蒂薩了,他淚流滿面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給猜叔磕頭:“猜叔,你冒動我兒子,你要做哈子我都同意,求求你嘮,你冒傷害我兒子噶!”

猜叔和藹的笑笑,側身嗔怪般的拍了一把元梅的手臂:“阿妹,我之前有沒有和你講過,做人,不可以這樣殘忍呢?”

元梅咧嘴一笑,眼睛彎彎的盯著蒂薩,眼下那對肉嘟嘟的小臥蠶看起來可愛極了,讓元梅顯得像個稚嫩的小孩子一樣天真,可她的眼中卻半分笑意都沒有,甚至連人性都看不出來:“我記得啊~就是沒能理解,猜叔你說的是做人……還是做,人呢?”

:“這……這不都是一個意思麼……”猜叔還沒來得及答話,沈星便憋不住了,元梅見他沒能領會自己的意思也不生氣,而是好脾氣的解釋道:“此言差矣~做人是我做人,做,人呢……是我把人做成……呵呵呵……做成什麼東西……兩個意思不一樣。”

蒂薩聞言更害怕了,眼淚鼻涕流的滿臉都是,膝行至猜叔腿邊,攥著他的褲腿哀求道:“猜叔,我求求你賅,你冒殺我兒子,你冒殺我婆娘賅,我都聽你嘞,你要殺就殺我,你親手殺我嘛,我哈子都同意噶……”

猜叔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示意細狗將他帶走,喝掉了杯中的茶水後,也慢悠悠的起身離開。

他身後跟著元梅和沈星,後者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嘆道:“哎~小梅姐,你是從哪兒聽的這些玩意兒啊?怪嚇人的,剛才別說蒂薩了,給我都聽出一身冷汗,好傢伙太殘酷了這也……”

元梅嘿嘿一樂,大咧咧的將一條胳膊搭在了沈星肩上,側著腦袋犯賤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更痛苦的我還沒說呢~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樂刑的,專門給nan人用的刑法?就是把那個彈琴用的琴絃穿進……”

說著,她的手往沈星ku子上指了一下:“xxxxxxxx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