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的達班,凜昆和元果接到了王安全的電話:“元果,梅姐說有事出去,是去了南勃幫的伐木場,這件事你知道嗎?”

元果輕笑一聲,瞭然的問道:“猜叔和你說的?他找過陳會長了?”

:“你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王安全的聲音中帶上了怒意,咬牙切齒的罵道:“你踏馬的知不知道梅姐被南勃幫的叛軍困在裡面了?”

元果不以為然的嗯了一聲:“我姐猜到過會有這種情況,怕你跟著瞎著急,特意不讓我告訴你的。”

說著,他輕笑一聲,看了一眼凜昆遞過來的手機簡訊,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遞給凜昆一根後,自己也點了一根:“你現在是一個人對嗎?”

王安全掃了一眼自己臥室的房門,不耐煩的罵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哼哼……”元果叼著煙輕笑一聲,把玩著凜昆的手機解釋道:“昆哥在那邊安排了人手,昨天下午傳出訊息,我姐在裡面屁事兒沒有,曬了一臉大疙瘩給木腰子做飯呢。拓子哥也親自去伐木場看過了,我姐要有事兒,他早瘋求了。

昨天晚上猜叔打電話,說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他成功逼陳會長低了頭,今天那老登就會去找政府軍出兵,最多明天,就能把我姐他們救出來。

一會兒吃完飯我和昆哥就帶人出發,最多下午到大麴林,跟拓子哥他們一起去伐木場,你在安全屋老實兒待著,別給猜叔添亂,知道嗎?”

王安全磨著牙,拳頭攥的緊緊的,另一頭的元果卻一點也不在意他想說些什麼,直截了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王安全冷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盯著重新亮起的手機螢幕,幾個深呼吸都沒能壓制住心中洶湧的怒意與焦急,起身就將手機摔碎在了地板上。

另一頭,元梅用毛攀抓來的那條毒蛇烹飪了一道紅燒蛇段,香的木腰子一個只對男人有興趣的人都生出了跟毛攀搶一搶老婆的想法。

因著她的囑咐,蘭波一整天都挺老實的,沒有主動招惹毛攀,第二天上午,一個瘦小的中年南勃兵便衝進廚房,端著槍將裡面那幾個炊事員全給突突了。

隨即他將另一把機槍遞給元梅,恭恭敬敬的點頭道:“妹姐,昆哥讓我來嘞,達班嘞人帶卓政府軍打進來嘍,你先在屋頭等一哈。”

:“乾的漂亮,出去讓昆兒記你一功。”元梅耳中聽著外面的槍聲抿了抿嘴,奪過他手裡的槍,笑嘻嘻的伸出拇指給那人點了個贊:“這麼好玩兒的事,我說啥也得跟出去看看熱鬧呀~”

話音剛落,她便端著機槍走出了廚房……

伐木場後面的林子裡,沈星和沈建東看著被倒下來的樹木壓倒在地的那個被他稱之為李叔的老頭,焦急的連聲道:“救救他,快來人吶!快拿鋸……救命啊!”

有工人聞言帶著油鋸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毛攀的一群狗腿子攔下,沈星見狀心焦不已,一邊試圖用鋸子割開壓在李叔身上的木頭,一邊聲嘶力竭的求救道:“求求你們了,幫幫忙吧……”

沈建東衝動之下,竟然直接衝上前去,試圖搶奪其中一人手中的電鋸,卻被毛攀身邊那個圓臉漢子一拳打倒在地,半晌都沒能再爬起來。

李叔躺在血泊中,痛苦的嚎叫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別求他,他就是故意的……”

沈星聞言,怨恨的目光死死盯住毛攀,後者冷笑一聲,歪著脖子嘲諷道:“瞪什麼瞪?被砸的本來應該是你們倆……伐木場的這些事兒,誰說得清啊?明明是你們自己不長眼,怪的了誰?”

說著,他興奮的仰頭長笑,驚飛了林子中的一群鳥雀。

李叔不遠處,蘭波也哭嚎著叫道:“沈星,快來救西圖昂,他遭木頭捅穿了!”

沈星的叫停頓了一瞬,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