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麼玩弄我的感情,拿我當傀儡一樣地操縱,才是你想對我作的最大報復吧!”

小小的緊窒承受他熾熱、狂亂的掠奪,連呼吸都幾乎屏息,站地的一足在他強硬的律動中幾乎離地,她只能攀緊他,任由他狂暴和赤裸裸的慾望席捲!

“你究竟還欺騙我多少事,還有多少張面具在你臉上——”

在他切聲的恨吼中,隨著他一再重重的頂刺,像要擊碎她的面具,要她真正的——

“赤裸裸”!

“你知道嗎?你比蘭蘭還要佔據我的心思,也比蘭蘭還要讓我知道愛恨揉心的感覺,你才是讓我最痛也最愛的人,我真想一口一口地咬下你的肉吃掉——讓你永遠在我體內,不用再這麼牽動我的心——小倪——”

他果真重咬上她的一肩,直至血絲淌下,痛虐與慾望同時交道,隨即在他帶著血味再次覆來的唇中,她激聲嚎叫、泣喊!

“聽清楚——你是我的,是我的——”

一波又一波的狂濤淹沒她,伴隨著他的怒吼宣告,她像掉在他以慾望和報復所張出的網中,只能任由他獵食殆盡。

當他終於放開鉗制,從她體內退出時,虛軟的身軀早已無力地癱坐在地,身上是難以蔽體的衣裳,看著雙腿間潮膩的歡欲,瞠凝的雙眼一片茫然。

“無論你心中多不想承認,我們之間事實已是如此。”任燦玥蹲到她眼前。

“你強硬的要分出心目中的‘燦玥哥哥’和‘城主’,一再和自己的心周旋,不過是欺騙自己。”

對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袁小倪只能咬緊紅唇,卻被他握住下顎抬起。

“想咬,就咬我,你的身軀屬於我,連唇都不許咬傷。”

他吻上她楞啟的紅唇,隨即嚐到咬齧的痛,知道她真的咬上他的唇,這份反擊讓他雙眼一眯,吻得更用力,唬得更糾扯,幾要絞斷她的舌。

“如何,還想咬嗎?”任燦玥抵在她喘息難抑的唇上啞問,隨即嚐到唇邊又一陣咬,卻像是力氣用盡後的虛啃,說明她的反抗!

“我只愛……‘燦玥哥哥’……”袁小倪看著他,咬牙說完後,身軀一軟,昏倒在他接住的手臂內。

“這份鮮明的個性、眼神,完全就跟‘斜陽西蜂’上的你一模一樣,你怎麼會認為我愛的是不同人!”

“兩年前的‘斜陽西峰’果然另有隱情。”書房內,言常陵對坐在書案前的任燦玥道。

他早已疑惑,從袁小倪在“斜陽西峰”養傷一個多月後,城主忽然讓她出古城,對她的一切嚴苛看似不變,但他太清楚,這位從小一起成長,名為主從,實為至友,那眉眼間表露出的神態早已不同於先前。

“無論你對袁灩娘有何不滿,她的女兒也已代母還夠了,你實在不該對她做出這些事。”

再怎麼說,袁小倪來到古城還是個才八歲大的小女孩,說是看著她長大都不為過,親眼見她承受著周遭環境殘忍的演變,卻咬牙地撐住走過,依然樂觀、笑看一切,這份堅忍和勇氣,他佩服,心中也多少不忍,因此在他能做的範圍內,他盡力協助她。

“該與不該,如今再說都多餘,大佛閉眼之後,她永遠不用想再出古城了。”

“你想象當年對待谷蕙蘭一樣嗎?我該提醒你,袁小倪不是谷蕙蘭,不會乖乖地讓你關住的。當年的谷蕙蘭成天以淚洗面,在袁小倪身上是不可能看到這種事的。”

“這倒是。”任燦玥毫不懷疑,以小倪的性格,大概是她會讓身邊的人以淚洗面。“她真實的一切,曾經毫無遮掩地在我面前展露。”“斜陽西峰”那一個月,她毫無掩藏的本性,已讓他夠清楚,她有多倔性與好強。

“你這種神態,比當年是更執拗的瘋狂,我應該不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