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因為我有了更緊急的任務——你猜是什麼?”

羅溫閉嘴。想也不用想,下一句一定是嘲諷。

但穆迪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給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休息。

突然的安靜讓羅溫更加不知所措,她觀察著房間裡的人,穆迪思考著什麼,他的手指不停敲打著桌面。而奧爾內拉夫人——她正坐在一邊喝茶,似笑非笑地看著羅溫,然後喝她那每天都不停歇的、夏天也要喝的熱茶——該死的熱茶!!

羅溫莫名覺得委屈又憤怒,她已經一年沒有見到安娜和諾亞了,雙面鏡的交談根本不能夠緩解她對他們的思念。

這段時間的忙碌好像讓她忘記了這些情感,直到此刻劫後餘生鬆懈下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無比想念安娜的懷抱,想念和諾亞的鬥嘴。她也想過得平靜又安全,回到肯特郡的那間小木屋,又或者是勞埃德街上的小公寓。

今天好不容易有朋友陪伴,結果又是以這種狼狽的局面收場,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會經歷這樣的事。

或許是氣氛過分沉重了,奧爾內拉終於開口說話。

“阿拉斯托,這孩子想她父母了。”

這是再確定不過的語氣,羅溫驚訝地抬起頭看她。

“噢,我可不會攝神取念,雖然我的本事也大著呢。”她笑眯眯地說,“你才十三歲,除了讓你忙碌起來和逛逛對角巷,我還真想不出什麼讓你忘記悲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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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溫愣住,不知說什麼好。

“那就讓她多消耗自己的精力。”穆迪突然開口,“剩下的時間如果我沒有任務,我會過來親自教你一些霍格沃茨學不到的東西。”

“……你明明沒有這個義務。”

羅溫喉嚨發乾地說。

“諾亞把你託付給了我,”他說,“你以為真是鄧布利多派給我的任務嗎?不,如果不是諾亞的要求,他怎麼會把你託付給一個脾氣不好、行事危險的傲羅呢?”

“所以不要浪費這次機會——說實在的,我也在霍格沃茨上過學,我知道學校裡教授的都是些什麼知識。”他斬釘截鐵,“相信我,在危險來臨時,絕對是我教的東西更有用。”

羅溫的埋怨一下子煙消雲散,她欣喜地對穆迪說謝謝,然後又湊近奧爾內拉給了她一個臉頰吻,不好意思地說讓他們都擔心了。

“你真的很想你的父母,對嗎?”

羅溫重重點頭,回答了奧爾內拉的問題。

“我知道了——拿著這個趕緊去洗個熱水澡吧,天色已經黑了。”

她遞給羅溫一瓶可以安神的魔藥,羅溫見她用過,倒在洗澡水裡泡一會兒,晚上會睡得特別香。

羅溫小跑著上樓回自己暫住的房間,奧爾內拉和穆迪看著她的背影,隨後對視一眼。

“你真的要這樣做?”穆迪壓著聲音問她。

“誰知道呢?”

奧爾內拉又喝了一口羅溫沏的茉莉花茶,輕輕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羅溫伸著懶腰下來準備幫忙,她昨晚睡得特別好,簡直是神清氣爽。

但走到一半她就愣住了,因為書店的正中間坐著一個她不能再熟悉的女人——安娜正和穆迪聊著天,她的笑容和三年級開學時羅溫在站臺看到的一模一樣。

“媽媽?”羅溫試探地喊出了聲,她應該不是在做夢。

安娜溫柔地笑著點頭,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羅溫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hp:掠奪者們有被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