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拉著那個女孩子打算去跳舞,女孩顯然很慌亂,最後又躲進了角落。

不過最後的圓舞曲環節西里斯好像開了竅,他擺出正經的姿勢去邀請那個女孩,即使女孩看上去氣鼓鼓的還是同意了邀請,並握住了西里斯的手。

女孩在舞池裡很緊張,不停地對西里斯說著什麼,他們距離越來越近,女孩也沒發現。

一件黑色大衣與一件棕色皮夾克穿插在各式各樣的禮服西裝中,安多米達感覺自己在看麻瓜的情景喜劇,幽默卻動人。

安多米達看得出來她沒有跳過舞,但在人群中她只能和西里斯‘相依為命’。安多米達不禁讚歎自己的堂弟似乎不那麼笨,不那麼固執了。

她還有些懷念小時候的西里斯叛逆的那個勁呢。

“多米達,你在看什麼?”

泰德·唐克斯從身後走近她,並把她擁入懷中,他雙手輕輕地貼著安多米達的腹部——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剛剛三個月。

“我在想我的堂弟何時才能開竅。”

泰德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驚訝道:“我還以為…不會有人來參加婚禮的。”

“他是溜出來的,布萊克老宅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

安多米達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她一直把這個堂弟看作是親弟弟,或許布萊克家族裡他們倆是異類,但離開布萊克家族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

其實她的伯父阿爾法德也送來了新婚禮物,雖然他也堅持純血論,沒有來參加婚禮,但最終還是給她送上了最好的祝福。

·

一曲結束後羅溫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角落的座位上,剛剛轉圈的部分她起碼踩了西里斯五六下,這下她覺得沒穿禮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

如果真的換上,今天踩的就不只是西里斯的腳了。

“其實還不錯。”西里斯慢慢走過來說道,他儘量穩住自己的步伐,然後緩緩地扶著椅子坐下,羅溫看著他拙劣的演技十分無語。

“西里斯,這是你的朋友嗎?”

聲音從上方傳來,羅溫抬頭就看到了站在二樓的安多米達,她換上了一條輕便的裙子,在向他們倆打招呼。

“沒錯,我在格蘭芬多的朋友。”

西里斯淡淡解釋,羅溫想吐槽他死裝,誰不知道你進了格蘭芬多,還用得著再強調一遍?

顯然安多米達也是這麼想的,她走下樓溫柔地給了西里斯一個背部拍擊,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不必多言了。

“噢——這是那對耳釘。”安多米達目光轉向羅溫,發現了那對蝴蝶耳飾。此時兩隻大藍閃蝶正環繞著羅溫的耳骨慢速飛行著,它們會等到婚禮結束又回到耳垂上。

“西里斯從我這裡拿走它們的時候,我還吃了一驚,他從不向我索要任何東西,儘管我們關係不錯——這對耳飾還真是適合你!”

安多米達十分高興,這些飾品經過黑魔法檢測後就一直放在了自己的收藏櫃裡,她並不是:()hp:掠奪者們有被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