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選拔,他說每個冠軍隊伍隊內,每時每刻都是存在競爭關係的——你們知道我一直是首發,但今晚我差點就成替補了!”

他忍不住吐槽,並展示出自己身上的傷痕,他的手臂上紅了一大塊,羅溫敢肯定,明天一大早詹姆的手臂就會變成黑紫色。

“普通雨天倒沒什麼——但今天的風特別大,掃帚都有點不受控制,我撞了好多次觀眾席!”

詹姆想好好解釋,但淋過雨實在寒冷,說話還有些哆嗦。

羅溫搖搖頭:“上次我給西里斯的草藥膏還有,我拿給你——記得今晚一定要塗,不然明天會更痛!”

“我居然能和西里斯一個待遇?”詹姆不可置信地問。

羅溫翻白眼:“有代價的,地圖做出來必須把我的名字放第一個!”

詹姆轉頭看自己的兄弟們,彼得趕緊搖頭擺手,萊姆斯也笑著點頭,西里斯更是冷著臉說沒意見。

“還有,什麼叫一個待遇?”

羅溫瞥了西里斯一眼,又認真看著詹姆:“我和你們都是朋友——朋友,懂什麼意思嗎?你受傷了我難道躲在寢室偷笑嗎!”

“我覺得你應該這麼幹過。”詹姆小聲嘀咕。

“我不和傷患計較!”羅溫瞪他,接著迅速回到寢室拿到那瓶草藥膏扔給詹姆,叮囑他如果明早有任何不適記得及時去龐弗雷夫人那裡,然後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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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計劃又泡湯了。”詹姆聳肩,“說真的,從一年級到現在我們做成功過一件事嗎?阿尼瑪格斯沒有練習成功,想做的地圖也沒做出來。”

“有。”彼得苦笑著說,“起碼我成功地把我和羅溫的關係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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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詹姆的手臂果然嚴重了不少,草藥膏好像也不起作用,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訓練,他一大早就去了龐弗雷夫人那裡。

回到禮堂吃早飯時,他的手上還扎著白色的紗布,羅溫偷偷給他改成了蝴蝶結,沒想到詹姆發現後還挺:()hp:掠奪者們有被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