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瘋狂的向香雪叮咬,畢竟香雪在它們眼裡,就是美味的食物,比男人眼中的美女還要有吸引力和瘋癲的衝動。

香雪由此不得不一邊後退,一邊連連揮動著惡魔的嘆息,抵抗著它們的圍攻。

於天見狀,打出一掌從一窩蜂的甲蟲中扯開一個缺口,用自身的明屬性靈力的熱浪強行衝開一條道路,一個飛身閃了進去,在層層的迷霧中找到香雪,和她匯聚在一起背對而立。

一路上飄蕩過一股燒焦的惡臭,還有像下雨一樣響起一陣陣噗噗的聲響,那是明靈的滾燙將它們焚燒殆盡的緣故。

於天進到甲蟲的包圍圈後,赤熱的靈力將它們阻擋在外,使得它們有了短暫的清醒,讓它們從對相思釀的瘋狂變成了對明靈的懼怕,使得它們環繞在於天的周圍,有些在忌憚的觀望,像小人一樣見風使舵,有些像蚊蠅一樣叮咬的試探,尋找著伺機而動無孔不入的時機。

上一次甲蟲的捨生取義,是因為有九幽披甲蟲明確的指令,直到死掉的那一刻,它們還是昏頭昏腦的以為在做一件驚天動地為國為民的大事。

這一次,在面對如油鍋一樣滾燙的明靈,它們頭腦清醒,沒有被人矇蔽,沒有被人蠱惑,沒有被道德仁義的說辭所羞愧,而是有獨立主觀的判斷,為自己而活,沒有所謂的為誰奉獻之說。

畢竟自己的光榮就義換來的,不是旗幟的飛揚,而是某些人醜惡的貪婪的自私的嘴臉,是踩在自己的屍首上大吃大喝為非作歹,當真以為自己有被迫不得已的血脈壓制的時候那般傻嗎。

所以它們都打起了小心思,讓別人先去淌渾水,自己觀望的等著簡陋,等著坐享其成。

你知道的,在這個混賬的世道,不乏那些傻缺的人,不乏那些用屁股想事的人,不乏那些高高在上的酒囊飯袋,不乏那些道貌岸然的趨炎附勢,不乏那些誇誇其談的自以為是,不乏讀了那麼多書都進狗肚子的人,不乏雙手插兜的人,不乏站在岸上看著水裡的人撲騰的人…

總之,一切卑鄙的,下賤的,惡劣的,駭人聽聞的,毛骨悚然的詞,什麼禽獸不如,什麼狐假虎威…在美好的社會,簡直是俯首皆是。

所以在有著優良傳統的地方,都有著這樣的人存在,在有著十三億龐大數量的甲蟲一族,有幾個高傲自大的傢伙,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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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有幾個,人們總是覺得這幾個此時的出現,是因為它們高傲自大,因為它們想奪人眼球的顯擺,甚至包括於天,包括作者都這麼想。

但人家可沒想那麼多,人家站出來只是怕晚一步相思釀被別人搶走,怕自己吃不上,所以才搶先一步的出來,至於其他的,根本沒想那麼多,它們只是由著自己的天性,單純的吃喝罷了。

所以,你可以說我們是殘忍的罷,也可以由此厭惡甚至唾棄我們罷,但不要將我們和人類相提並論,否則那就是對我們赤裸裸的侮辱,畢竟我們可不像某些人,就算是吃下去同類,都要高舉著正義,公理的招牌給自己打扮一番,高尚一番。

簡直噁心~來自一隻甲蟲的臨死申辯。

只見有幾隻甲蟲,它們的體型比其他的更大,撲扇著雙翅,摩擦著牙齒,舞動著身前的大刀,它們進化的除了個頭外,已經初步具備九幽披甲蟲的雛形了。

不得不說,血脈傳承這玩意,不僅在現在甲蟲身上,你就是放到整個歷史長河,無論是封建還是半封建還是美好,都是出奇一致的管用,就像皇室的傳承,爵位的世襲,畢竟其他的甲蟲,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的野蠻進化。

這幾隻體型巨大的甲蟲震動著翅膀,繞過於天直接向香雪飛去,於天見狀眼疾手快,手掌一個揮砍擲出一道靈力氣刃,直接將其翅膀斬斷,它撲騰著翅膀還沒有掉落到地上,就有一群小甲蟲飛過去,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