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殺了,所以才讓我們慌里慌張的清掃。”

狗蛋眨了眨眼睛,歪著頭顱邊看著雞蛋手中抬起的牌,很是隨意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這可不興瞎說呀。”站在邊上同樣緊張兮兮看著雞蛋掀起的手中一角牌的鴨蛋回過頭來。

“哦,我也是聽咱軍裡的人說的。”狗蛋訕訕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接著說道:

“要不然怎麼沒有見到泰隆將軍像往常一樣扯著嗓門子訓斥別人,況且讓咱們這些打烊這麼久的傢伙又進城去搜羅,無風不起浪呀,怎麼都說不過去?而且前兩天就已經傳來訊息說有朝廷的人遭到了血狼軍的刺殺,不是太巧合了嗎?”

“可是我怎麼聽說泰隆將軍是昨天夜裡被連夜招進回都去了?”

在旁邊看著另外一桌打牌的鵝蛋,聽到這桌的對話後轉過身來,也插到了剛才的對話當中。

“那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另外一桌的貓蛋直接將手中的爛牌摔在桌上,氣憤的往前一推,起身大聲的吆喝著,彷彿要把輸牌輸掉的怨氣都發洩在這個上面:

“我有最可靠的訊息,泰隆將軍確實是昨天夜裡被血狼軍的人給殺掉了,但是呀是這麼一回事…”

只見貓蛋說著說著,在眾人目光的抬舉中,最終高高的站在了桌子上。

“誒,又有了。”

雞蛋將手中的牌一翻,大聲的吆喝著,本想著炫耀的賣弄一番,卻看到他的手下敗將,都惺惺的彷彿跟他作對一樣,投到貓蛋的唾沫星子底下聽起玄乎來。

這使得雞蛋,也像其他人一樣,好奇的湊起熱鬧來。

此時,狗蛋悄悄地從人群中擠了出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人們對輿論的好奇就像貓見到了紙箱,就像男人見了女人,就抵擋不住了。

只要稍微的起個頭,自然人們會加入到評頭論足當中來,自然會有人會用自己的口若懸河,在眾人面前收割一番豔羨的,豁然開朗的,驚歎的目光。

更有趣的是,只要你提出問題,即便剛開始只是探討的懷疑,最終也會成為一個胡攪蠻纏,不知道怎麼產生的定論,甚至在三人成虎中,深信不疑。

“誒,你聽說了沒有,咱們的泰隆將軍被血狼軍的人給殺死了。”

“當然聽說了,而且還死的很慘烈,你說這血狼軍的人不是找死嗎,泰隆可是我們譚將軍的小舅子,殺了泰隆這不明白著是往譚將軍頭上撒尿嘛,換誰誰能忍,連我聽了都氣的不行,我看呀,馬上就會有一場大戰了,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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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隆之死這件事在軍隊眾人的口口相傳中,如瘟疫一般散播開去。

儘管譚芳已經出來闢謠,並退一步的說,泰隆確實已經死了,但並不是被刺殺,而是患有焦慮障礙,騎馬回朝廷的時候,失足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由此導致的死亡。

可人們依舊不信,反而更加引起了慌亂,即便軍隊以著散播謠言,擾亂軍心的罪名警告甚至拘押了幾個人以殺雞儆猴,可仍舊安耐不住流言如地下情一樣的暗潮湧動,還有人們內心不安的沸沸揚揚。

譚芳將軍營。

“夫人,你不能進去,大人正在議事呢,誒,夫人…”

門口處的守衛連攔帶阻的阻撓著不讓譚夫人進去,沒想到正在氣頭上的夫人一巴掌甩出去,硬生生的推門而入。

“你個老不死的,竟然躲在這裡。”

進門後譚夫人怒氣衝衝的走到譚芳面前,她雖然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兩人,那是軍中的統帥,明顯在和譚芳商議要事,可是她依舊不管,只是撕心裂肺的撒潑:“我弟弟呢,我要見我弟弟。”

譚夫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