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人的粉妝豔抹,僅僅是為了爭寵的等待有權有勢的男人的臨幸,又像是爭得了文明城市的空蕩蕩的大街,只是為了應付領導的檢查愉悅他個人偏頗的胃口,帶著了一種刻意的,華而不實的著相。

這讓於天想到,這裡未必是聽風賞月之佳所,反而在矯情的雕琢和刻板的一致中,多了一絲腐敗和利益燻心,也就只有那些高規格接待的貴賓,會有著如此的格調和雅緻,來這裡商談一番。

之所以於天能夠識破這種陰謀,因為他也曾像草木一樣深受其害,被他人規範定義的擺弄,被別人的花言巧語愚弄,被他人不經科學甚至愚昧的、打壓天性的教化。

更可怕的是,他曾一度信以為真的感激那是深明大義的壯舉,那是別人為自己好的關心,那是他人無私奉獻的熱情,那是正義的,科學的,偉大的,崇高的真理。

現在看來,都是有所企圖的預謀罷了,這也是於天變相的走出了山洞,脫離了美好社會那片腐朽土壤的侵蝕和像夢一樣被捏造的童話,見識到了真正的自由和現實的真切。

只是更可怕的是,還有更多的人身在山洞當中,看著牆壁上閃動的影子,以為那是天下大好的見證,還在一味的自我娛樂,自我強行感動的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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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的愚昧腐朽之病,入膏肓者莫過於此罷。

而曾經在這裡被刻意擺弄人生,又被埋葬的草木,不是見證過哪一次轟轟烈烈的壯舉,就是聽到過卑鄙又齷齪的密謀。

一直走到這裡,小胖的嘴都沒有停過,直到走到前廊,看到從裡面出來的那人,他這才乖乖的閉嘴,樂呵呵的向來人介紹:“柴程師哥,於天師哥來了。”

“嗯,你去吧。”

來人正是前幾天於天遇到的那位,在他嚴肅的面孔和話語中,小胖努著嘴,不捨的看了於天一眼,很不情願的拖沓著腳步走了出去。

“小胖就這樣,熟悉之後你就知道了。”盯著小胖的背影,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過頭來,視線落在於天身上,“我是柴程,是這裡的大師兄,平時負責一些雜務,咱們已經見過面了,就不用再客氣了。”

見於天還要拘泥,柴程笑著擺了擺手,這時從門房內,走出來三人,柴程便一一介紹。

“這位是許瑾,”他指了指身邊一位男子,此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不僅是身材,連臉型也是長長方方的臉,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拘謹,他羞澀的衝著於天一笑的時候,兩隻胳膊拘謹的使勁夾著身子,顯得他更加的瘦長。

直到柴程用胳膊肘了一下許瑾,他這才意識過來一樣,趕忙行禮:

“於天師弟。”

“許瑾師兄。”於天同樣以禮回應。

“這位是…”

“我叫朱必勇,”柴程剛想繼續介紹,一個胖膩的男子直接向前一步站了出來,自告奮勇的說道。

這人個頭不高,圓胖的臉,寸頭短髮,裸露著額頭,眉毛甚是淺顯,幾乎看不到那兩條線。蒜頭鼻子厚嘴唇大嘴巴,使得他原本就小的眼睛被擠兌的更小,像是受了委屈一樣總是眨巴著,繼而怨恨著。

你知道有些人天生就不對付,無論是氣場還是性格,甚至這種不對付從第一眼的見面就能夠感知到。

至於這種不對付的淵源,可能追溯到前世今生,你們是像貓鼠一樣的仇敵,可能你們八字不合,星座相沖,性格相反,脾性相拗。總之,一句話,單純的第一面,就不順眼,不舒服。

而這麼大的林子,你一生中總會見到幾個你不對付的人,這不是一種偏見,也不是一種鄙夷,就是一種無從說起的不自在。

這使得於天在見到朱必勇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定了他是於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