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不行呀,那是我們活命的本錢,你不能拿走呀。”

看到白冥軍在翻她的包裹,老婦人不幹了,將懷裡的少女丟在一邊,哭哭啼啼中掙扎著上前就要搶奪。

“我去你的吧。”

白冥軍直接抬起一腳,踢在老婦人的臂膀之上,將她重新踹回地上。

“怎麼就這麼點東西。”

白冥軍從包裹中只翻出以一些細碎的錢幣,不高興的嘟噥著,正當他準備朝著老婦人再發洩一通的時候,忽然被身邊的同伴制止了住。

“你幹啥?”他有些嗔怒的看向自己的同伴。

“我還想劫個色。”

他同伴露出淫 穢的笑容看向地上坐著的少女,他隨即心領神會的露出一個同樣欣慰的笑容,“那說好,我要錢你要色。”

“好說好說。”他同伴笑眯眯的,一步步的向著少女走去。

其實他同伴本沒有這個意思,這段時間的戰亂帶來的一個好處,除了大發國難財,讓他們狗仗人勢的嘚瑟一番外,就是收容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少女。

她們活著的要求很簡單,有吃有喝就行。而他們貪圖的也很簡單,只要聽話就行。所以這段時間,他反而比新婚的時候,還要累。

但當他同伴看到少女接過來被踢倒在地的老婦人,臉上的慌張,還有受驚的表情,帶上了比塗抹的胭脂更加生動的嬌豔,看到比雨打梨花更加絕美的花容憔悴,看到止不住的眼淚沖洗面頰的楚楚可憐。

一瞬間讓他產生了一種悸動,一種莫名的,無端的,要體貼一番,要發洩一番,要愛護一番的衝動。

在他的眼中,世上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想和她上床的,一種是即便倒貼也不想和她上床的。

或者現實一點說是自己能和她上床的,和自己不能和她上床的。

而現在,這個衝動,這個少女,屬於自己想和她雙床又能夠和她。

只見那人伸手就要去拖拽地上的少女,卻先被老婦人死命的拉扯著胳膊,使勁的哭喪哀求著。

他同伴心中甚煩,或者鬼迷心竅,一把將老婦人推開,拖拽著少女,就向著密林深處行去。

“青天大老爺呀,我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老婦人在驚慌失措中連滾帶爬的跪倒在地上,雙膝壓著大地匍匐前行,同時將自己的袖子向上一擼,摘下手腕上的手鐲,雙手託著手鐲舉向為首大漢所在的地方,

“老總,這個,這個也給你們,只求你們大發慈悲,放過我女兒。”

如果說天空是廣闊無垠的自由馳騁外,那大地無疑承載了太多的厚重,但就在老婦跪倒在地雙膝呈現卑微之勢的那一刻,就連大地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這分量,即使是他也承受不起呀。

“你個老傢伙,原來還有私藏。”

他邁步上前,搶奪過老婦人手中的手鐲,再次將跪倒在地的老婦人踢開,以至自己的同伴能夠安心的將少女拖進樹林當中。

老婦人還要再上前,他好像急眼了,或者老婦人的哭嚎擾亂了他細細品味手鐲的雅趣,只見他抬起一腳,像是泯滅一個菸頭一樣,向著老婦人踩去。

“哎呦。”

他還沒有落腳,只是聽的一聲的慘叫,便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地上打滾,等他同伴回過頭來,確是看到邊上站著的於天。

“你個傢伙,膽敢放肆。”

看看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他,他同伴叫罵中將少女向著邊上一撇,拿起長槍就向著於天刺來。

長槍在臨近於天的一瞬,被於天側身閃躲開來,恍過白冥軍後,反手就是一拳,直接扣在他後脖頸處,一個狗吃屎的栽倒在地,呻吟起來。

此時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