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林振楠審視奪度,帶領林家走向新時代的讚頌,什麼狗屁嘛。

後面還有兩頁被人給撕掉了,於天想著應該是那些和自己有著相似想法的感嘆,就是罵林振楠不是個東西的。

等到他絞盡腦汁的想要在大海中尋得一個能夠稱心如意的安慰的時候,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頁,這一整張已經被人給撕掉了,但是可能那個人在做這種鬼祟的時候害怕別人看到,在草草的掩蓋過心虛的同時並沒有仔細的檢查,使得一整張書紙並沒有被完全的撕下來,而是留下來在裡面和書脊相連的一角。

在這個夾縫中生存著的,儼然正是和於天想法相契合,卻又讓他感到憤怒的,只見上面用著甚是扭曲的字跡寫到:

“如果你看到這本書後並沒有看到這一頁,如果你看到這一頁後並沒有看到這些話,並不代表歷史塵封了什麼,也不是時間洗滌了什麼,只能夠代表強權的長鞭已經開始鞭打自由的言論和呼吸…”

很顯然,這些話的評論者有些什麼話寫上去了,卻被人給做了手腳,那肯定是一些批判強權著的話,被他們看到了所以給撕掉了。

看似的光明實則是有人故意撐起的一盞只能夠讓你此時此刻看到的亮敞,看似的和諧實則是他們故意搭建的一個繁榮佈景。

,!

所謂的欺騙和謊言也不過如此,指鹿為馬也有了更高的境界,恐怕不僅是這個,歷史也是如此罷,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耳盜鈴的高功頌德一葉障目糊弄人心。

看來,這個社會還真是狗屁,連嘴都要給人家堵住,就單單從這一點來看,已經不如自己曾經那個文明,美好的世界和諧自由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在那盞燈照亮的光明當中,靠著這個施捨,有些人才勉強的活了下來,你說該是慶幸還是悲哀,該叫罵還是該感恩?

“誒。”

於天不經意的一瞥,看到有一行小字混雜在一群既潦草又混亂的字跡當中,恍惚中有著林川的名字,於天定睛細細梳理一看,上面寫道,

“林家人藉助林川的名號橫行霸道,林川卻對此不管不顧,實在是有辱“淇原四少”之首的名號。”

“哦,看來林川當年在淇原還是個風雲人物。”

於天嘀咕一聲,一邊感嘆著所謂正義的筆觸只有這樣的魚龍混雜在大肆讚揚林振楠的醒目筆記當中才能夠倖存,真的是一件可憐又可笑的事,一邊又接著翻閱,尋找著能夠引起自己心靈共憤和共鳴的詞彙…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道上的小攤販都掌起了燈,更加賣力的吆喝著,希望趕著在夜市收攤之前能再賺一筆。

在那一排排的門樓之上,高懸的燈籠以著奮不顧身的勢頭,盡力的招搖著照亮著周圍的黑暗,雖然它們看似的微不足道無法和白晝的太陽比肩,可是這些燈籠混跡在一起支撐起來的光亮,映照著小鎮一片別有韻味的祥和。

於天約莫著時辰差不多了,東松先生也在積案上收拾起書籍來,似乎是要趁著良辰美夜去揮霍一下今夜所剩無幾的時光。

於天走出書堂伸了個懶腰,抬頭迷惘的看看天空,夜空還是夜空,星辰似乎還是星辰,可我們的世界,終究還是不一樣呀。

於天憑著記憶轉入主街,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安然祥和,只是這份寧靜並不屬於自己這個不歸客。

此時他並沒有著急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往回走去,而是慢慢的晃悠,但是很明顯的,於天的腳步中沒有看出一絲閒庭漫步的懶散,更像是一種邯鄲學步。

這步調中,不僅有著自己腳步上的拙劣,更有著自己內心當中的不和諧,似乎於天在極力尋找著和這片土地一致的旋律的同時,在找尋著自己內心和這些人群,某一個契合點。

這個世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