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於天一愣,有些茫然奇怪。

他可是剛吃完飯,是這位侍女親眼看到的,肚子裡如此的撐,怎麼喝的下茶。

畢竟於天不像那些女生們,說著吃飽了,結果飯後嘴沒有停,什麼小吃,飲料,甜點,吃的比正餐還多,你都懷疑她們的真實飯量和肚子的容量。

就像老鼠生來會打洞一樣,很快於天從侍女的臉上,以著男人特有的直覺,領會出侍女所說的茶,到底是什麼東西。

因為侍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分面容的微笑,都在訴說著,她的真實意圖。

於天模糊的想到過這裡可能會有這種服務,畢竟這種事情在魂極世界,尤其民風淳樸的聖陵城,不像他那個美好世界一樣,像禁錮人性那般的死硬和絕滅。

但於天沒想到會如此詢問,使得他一時間有些懷疑。

侍女口中的茶水,包含某些羞羞的事情嗎,或許不是而是自己領會錯了呢,雖然這是人之常情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但總歸會尷尬。

“不用了,你去忙吧。”

不知道侍女有意還是無意,她此時雖然沒有搔首弄姿的賣弄風情,可就往那楚楚動人的一站,就像一個成熟的蜜桃,誘惑天成的等待人去採摘。

於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得趕緊打發她走,自己的心已經在動搖,可不知道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要知道,自己有著足夠的錢去支付服務費,而且不用偷摸不用受道德王法的約束,所有的一切條件都具備,他做不做,僅憑自己的一念之想。

往往就是這帶有衝動,昏頭意味的一念,前腳是天堂,後腳就是地獄。

侍女聽到後微微欠身,略帶失望的起身走開。

“哦,對了,等會往我房間裡送兩罈子酒。”在侍女轉身的時候於天補充的叮囑。

聽到於天的話她以為是挽留,可是一聽是酒水,欣喜的臉色暗淡了下去,就像是一個穿著蕾絲裙襬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對她視而不見,反而去打遊戲一樣的無語。

不過她的職責修養讓她保持著慣有的微笑,對於天解釋:“公子不好意思,為了您的身體健康,為了避免您酗酒傷身,我們聖陵城的王法有規定,一次最多隻能買一罈的酒水。”

“那就先送一罈子。”於天說著擺了擺手,侍女這才欠身出去。

“連著都有規定,真的是為我的身體好嗎,恐怕是怕人用酒放火吧。”

不知恨從何起,於天下意識牴觸的嘲諷了一句,可能是自己有著放火的心思,所以才有的小人之腹吧。

說著於天起身走到窗前,推開木窗,越過禁區的荒涼,看到遠處那座燈火通明的大殿。

這是於天特意要的二樓窗戶朝向聖冥園的房間,為此還被加了50板,現在看來,算是值得了。

“只是該怎麼搞呢?”

一想到齊佞道人的住所天上堂,護衛如此的嚴密,於天就頭疼不已,他不由出神的盯著那片燈火閃耀,愣愣的出神。

侍女的敲門打斷了於天的思緒,她領著一個酒保模樣的人,抱著一罈子酒放到了於天的房間。

在酒保走後,侍女依舊戀戀不捨的對於天說道:“公子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我是9號。”

說著她扭動了一下身子,露出了遮掩在長髮之下的一個小巧的號碼牌。

“嗯。”

於天對他點了點頭,在侍女抽身出去的時候,於天伸手丟給她幾個錢幣,使得侍女吃驚當中,露出一個似乎已經脫光衣服的笑容。

於天不知道為什麼會給侍女小費,但他想到一句話:拖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肯定跟這句脫不了關係。

犯賤的男人,做賤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