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類特有的同樣卑劣的情緒當中-驚慌失措。

“陣法,幻術。”

子陽順著於天身下的網向前延展開去,整個落崖的空蕩當中,幾乎都被這張網,給封蓋了住。

“什麼意思?”於天不明白。

“剛才並不是你看花了,如果沒猜錯,你剛才踩踏的山崖,是用幻術搭建的,不僅是那道山崖,恐怕往前延伸的山間通道,都是幻術。只要透過通道,就會掉進這個陷阱裡面。”

“陷阱?”於天皺起眉頭,他還是不明白。

“剛才你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了嗎?那是一種珍貴的靈草才能夠散發出來的,對於感官敏銳的猛獸,有著巨大的誘惑力。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會在耘脊山的外圍,遇到血紋虎之類的強大。”

“你的意思是,血紋虎是嗅著這股靈草的香味,被引誘過來的,目的是,陷入這張網搭建的陷阱當中?”

“沒錯,就是如此。”子陽點了點頭。

“那這張網是由誰搭建的?”

邊上的血紋虎還在向著自己擠眉弄眼,於天無心搭理它,而是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後,這張巧奪天工的巨大的網。

在於天右手邊上,就是這張網的中心。細膩牢靠又粘硬的絲線,以其為中心,以著趨近於一個圓的多邊形,向外縫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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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如藕絲般的絲線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縱橫交錯間有一種鱗次櫛比的規整和美麗,它巨大的平鋪開來封住了整個峽谷的出口,那細長的網線一直延伸到崖壁之上,鑲嵌其中與之融為一體。

銀色的絲線在峽谷口明暗交會處巧妙的隱藏著自己,你要不是定睛細看,絕對以為這裡是空無一物的空曠峽谷呢。

能織造出如此巧奪天工的物品,又懂得如此的借用地理位置的優勢來偽裝,這種網的似曾相識,讓於天想起它曾經見到過的蜘蛛網,不由的渾身一陣哆嗦。

因為他敏銳的聯想到了蜘蛛,接著用滿身的雞皮疙瘩,描繪出了它噁心恐怖的體型。

它有著八條細長的腿,每一根上都有著一撮細微的倒刺。它有著小巧的腦袋,上面有兩隻碩大的眼珠,單是這雙大眼,或許可以牽強上可愛,可最終,還是被那隻像螃蟹一樣總是哆嗦的,如絞肉機一樣的嘴巴給糟蹋了。

更可怕的是,它碩大圓滾的肚子,上面花花白白的斑點,就讓密集恐懼症者望而卻步,尤其像母蜘蛛,肚子上還揹負著一粒粒小小的蜘蛛卵,哎呀,想想就頭皮發麻。

於天想到,如此巨大的一張網,那該是怎樣一隻巨大的蜘蛛呀,那它會怎麼吃自己,是先喝乾了血再吃肉,還是就著湯一起吃,還是煎炸,蒸煮?

無論怎樣,都是一場災難,一場不得好死的,在死前要承受巨大凌辱的災難,他只能夠祈禱,這張網,不是那種噁心的生物蜘蛛的,其他無論什麼的都行,就是別是蜘蛛的。

他由此甚至開始為自己曾經扯斷過得蜘蛛的網,燒香拜佛的懺悔了。

“子陽,你見多識廣,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動物的網,有這麼大的蜘蛛嗎?快想想辦法,總不能就這樣的坐以待斃等著那毛茸茸的傢伙來吸乾我的血吧。”

於天越想越滲的慌,欲哭無淚的向著子陽求助。

“這個嘛…”

子陽飛落下來,貼近白色如銀絲的網,細細的觀察了一番,隨即又起身飄蕩,一會向左觀摩一陣,一會又到絲網連線著的懸崖上,認真的檢視。

“奇怪,並沒有看到任何動物遺留下的痕跡,也沒有由此看到隱蔽的通道或者巢穴,那會是什麼呢?”

子陽摸索著下巴嘀咕著,要知道,但凡是動物,無論是蜘蛛還是什麼其他,在網上都會或多或